两个主人都这样说,墨雪当然是听话的。
只不过听话的归听话,对于这个咬伤过自己也咬伤过边海宁的老登,它还是没有半点好感。
再加上边海宁急匆匆的回来穿护甲,它下意识的觉得可能会有危险,就跟了过去。
谁能想到刚出门就看到了这么‘香艳又刺激’的画面。
墨雪:怎会有如此银乱之事?教教我教教我教教我
目瞪狗呆这个词,在此刻的墨雪脸上,有了如此具象的表情体现。
看着趴在陆霄身上又蹭又舔宛如活泼大蛆一般的白狼,墨雪的狗嘴几度张开,又缓缓闭合。
止言又欲,欲言又止。
理智告诉它这时候应该上去把白狼给拖下来。
但是主人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抵抗,也没有喊它动手。
那上还是不上啊?
它茫然的看向一边的边海宁,结果发现边海宁的嘴角也在不停的抽搐。
用来端枪堪比外科医生手术时还稳的手,这会儿都因为憋笑在微微颤抖。
就,还真别说,这白狼吸大了之后,对着镜头还挺有信念感的……
拍了好一会儿,终于在陆霄开口警告他再不把手机收起来今晚就把蜂箱端回卧室之后,边海宁光速收起了手机,连拖带拽的把白狼从陆霄的身上弄了下来。
乐子和命哪个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双倍剂量的香药对于一头健康的狼来说劲儿还是太大了,一时半会儿也清醒不了。
被边海宁拖开之后,白狼还是四爪并用的试图爬回陆霄身上。
“霄子,你说它是闻香闻醉了才这样的?”
等陆霄从地上爬起来,边海宁一边按着还在兀自挣扎的白狼,一边好奇问道。
“对,就像有些人会醉酒,有些人会醉烟一样,香也一样。”
陆霄点了点头:
“每个人对香料的耐受性都不一样,动物也是。
它趁着我回去之后偷偷的又多加了一块香炭,屋子密封性又好,香药的浓度在短时间内升高,它对于香料的耐受性大概也不如它老婆,就会出现醉香的状态。
不过我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动物醉香……该说不说,虽然有点用力过猛了,但它这个状态倒是比之前别别扭扭的更让人喜欢。”
醉香之后的白狼一直在哼哼,只是脑子不大清醒,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清晰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但陆霄仍然能够通过肢体接触,感受到它非常亲昵而直白的好感表达。
喜悦、感谢、亲近……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
它知道自己扑的人是陆霄。
所以即便脸蛋子被舔得生疼,陆霄也还是没舍得使劲推开或是制服它。
就像边海宁说的,清醒状态下想被白狼亲近可太难得了。
要不然他也不能给边海宁机会在旁边拍那老半天。
“哎,你说,这白狼是不是本来就很想跟你亲近了?只是它好面子不肯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