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渊被水无邪成功的带走了。
一场由葡萄引发的惨案终于告一段落了,于是太子妃幸福的窝在太子爷的怀里重新启程了。而另一端水无邪也拖着自己暗恋的对象快活的钻进了马车。
只余黑狐狸对空长叹世道不公,只剩他一个孤家寡人暗自垂泪。
应沈念颖要求,黑狐狸的人马停在前边,两队人马聚集以后场面变的非常闹腾,不亚于月无痕生日聚会那晚的盛况。
“走吧,下车去见我三哥。”沈念颖拖着月无痕的手臂让他去见黑狐狸。
“不去,我要休息了。”月无痕闭着眼睛靠在软榻上假寐无视他家娘子的提议。
“必须去。”沈念颖抱着胳膊摇了两下下达了死命令。
“你就不能通融一下么?”月无痕睁开眼做着垂死之前的挣扎。
“通融?”念念好笑的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怕见到黑狐狸?”念念朝他挑了挑眉,指了指马车门的方向。
“我怕他?”月无痕歪着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我为什么要怕她,娘子你可真会开玩笑。”
“哦,你不怕他,”念念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你就是不敢见他而已。”
月无痕被气呛了,“下车。”见就见,谁怕谁啊!
念念在前面带路,怕某人怕倒是不怕,就是曾经莫名其妙的吃过醋而已。
下午时分,所有的人马都停靠在路边休息。黑狐狸神情悠闲的在一棵大树下打坐养神。曾经罩在脸上的一块面具早被他取下了,精致白皙的面容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泛出金色的光芒。
“喏,我三哥坐那呢,去打个招呼吧!”念念朝月无痕努了努嘴,顺道推了他一把。
“你不跟我一块去?”月无痕疑惑,反问了念念一句。
“我去干嘛?”念念白了太子爷一眼,“你们男人讲话,我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你们一个是太子爷,一个是皇子,万一谈乱到什么政治机密,我岂不是很危险了。”说话那人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你…………”月无痕无法辩驳,丫头片子什么时候变的牙尖嘴利了。
“等着
看你相公敢不敢。”月无痕烧包的摸了摸鼻子径直朝黑狐狸的方向走去了。
黑狐狸盘腿坐在一块华贵的方布上,衣襟半敞,红唇妖冶。早在沈念颖二人站在那处讲话时他便已经听到了,月无痕亦步亦趋朝此处走时他眉目都不曾睁开,好似睡着了一般。
在月无痕的后边,念念一双眼睛正好整以暇的看着。月无痕临近黑狐狸脚步越发的重了,好像怕谁不知道有人走过来了一般。
奈何黑狐狸就是不睁眼,偏偏不让某人得逞。
月无痕脚步一碾,一颗小石子飞上天空,霎时层层的树叶拂下,轻盈的飘落在黑狐狸的脸上,痒痒的让人只想打喷嚏。
“哟,这不是三殿下么!”月无痕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想看看对方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