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讲武德,说捅就捅?!”这是黄老八临终遗言。
此时现场静了下来,谁也没想到萧竟腾真的敢捅黄老八。
张牧可不在乎这些,一个劲的盯着黄老八看。黄老八脖子上的鲜血跟不要钱的喷泉一样狂喷不止,铁定是割断了大动脉。
看着黄老八用手捂着伤口,张牧赶紧贴心的走过去把黄老八捂住伤口的手给掰开。
“八哥,你说你跟一个愣头青较什么劲?你也是社会人,难道不知道毛头小伙一最可怕吗?”
此时黄老八的身子已经软下去,呼吸也越来越弱,眼瞅着就要不行。
看到这,黄老八的那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过命小弟哪里敢动?立刻化作鸟兽散。
“快,八哥死了,咱们快去报官。”
看着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黄老八,围观群众立马议论纷纷:
“报应啊,真是报应不爽。”
“没错,就是报应。瞧瞧他们家刚刚那张狂样。哎呦喂,又是显摆又是发钱,干嘛啊?不就是得了个金龟婿吗?嘚瑟什么?”
“就是,大家都是穷苦人,他以为他们家姑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呸,凭什么?”
“这下好了,出人命了,还是范阳卢家的人。他们家的末日来了,有他们好受的。”
“快,咱们刚刚从他女婿那领了钱,正好可以买点瓜子,一边吃一边等着官府过来看热闹。”
“对,刚刚我也领了十文钱,谁去买瓜子,帮我带一文钱的。”
“也帮我带一文钱的,我在这占位子。”
………………
看着邻居们幸灾乐祸的表情,听着他们舒爽无比的交谈声,更有甚者已经搬了板凳过来坐着等看热闹,张牧脑海里又想起那句至理名言:
自己的失败固然难受,邻居的成功更让人揪心。
此时桃子家人已经六神无主,萧竟腾竟然开始呕吐。
看到这,张牧云淡风轻大声说道:
“各位,无需惊慌,一切都有萧公子承担。正所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有宋国公府做坚强的后盾,你们担心什么?”
听到张牧这话,萧竟腾终于从茫然中醒过来。“张公子,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杀人了,我害怕。”
“怕个屁,你怕什么?你是宋国公萧瑀的嫡长孙,你担心什么?不用怕,你爷爷身为国公爷,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那他还混个毛?”
张牧说完又冲现场众人喊着:
“各位,大家都看到了,这是黄老八要求萧公子刺的。萧公子只是好心帮忙而已,黄老八的死不关萧公子的事。”
可是任凭张牧喊破喉咙,谁搭理你?纵然你说的再冠冕堂皇,终究是出了人命案。
在萧竟腾的提心吊胆中,衙役赶了过来。领头的是熟人,万年县县令杨不为。
“沐国公,你………是你干的?”看到张牧在,杨不为的心立马凉半截。
“不是,是宋国公嫡长孙萧公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