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现实呀,我作为丈夫可是从来也没有享受过如此的艳福呀。平时让她的手碰碰我的东西,她都会满脸的讨厌,逃瘟神似地将手甩开,可现在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异国男人,她却……
这样的女人,已是无可救药了。即使是受调教也是非常过分了,这样的女人是不能当成自己的情人,更不能当成自己的妻子的了。
我的嘴里也像吞入了一口黏黏糊糊的东西似的很不是滋味,使劲地吐了几口唾沫,可是心里到底是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了。
老实说,这半个月来,我是面临着一场最后的决战,眼前的这一切我如果能越过去就是胜利,如越不过我将永远得不到幸福。
城堡中的家伙们送来这些录像意思是很明白的,他们是在向我夸耀,月子在他们的调教下变得多么厉害,已经可以说与以前的月子相比是脱胎换骨了。
这是他们的工作,也是我将月子送入城堡去的初衷。但是这半个月他们对月子的调教已经使我感到太过分了,月子的变化已经超出了我能忍受的范围了。要说手段,我当然不得不感到佩服,但这样调教出来的月子,我怎么能安心呢?
首先,月子的变化决不会就我所看到的那些的,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在我看不到的时间里,月子或许还要显得更加厉害,更加肆元忌惮呢。
我这样想的第一个理由是,我并没有看到调教的全貌,虽说每天传来一个小时的录像,但也许只是他们感到能让我看的那一部分,若是月子还有着更加出格的表现也未可知的。
譬如说,在录像之外不是与一位男人,还同时与其他男人发生着调教的关系。
这一切我是无法去确认的,以前去城堡里时就看到狮子人、鸟人、羊人好几个在一起的,还有那夜穿斗篷的宴会上,竟有那么多的男人,这些经常出入城堡的男人,都完全有可能会参加对月子的调教活动的。如此判断,那传送来的一个小时的录像是远远不能说明问题的全部的。实际算一下,月子在城堡里每天是有着大量的时间的,除上睡觉,用餐,洗澡,她的其他时间应该不会是无所事事的。
除了录像之外,月子肯定还会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戏耍、游玩的。实际上如不是那样,月子是没有这么快便脱胎换骨变了个人似的。
总之我看到的月子已是变化大得惊人,实际上的月子将变得更厉害。例如,第一天去看调教,他们对月子测量身体各部位的尺寸,报告上记着她的处女膜未破,那么现在破了没有呢?这录像中没有看到,我当然是有着十分的不安的。
总而言之,我是衷心盼望圣诞节早一日来到,希冀着月子早一日归来。就现在月子的情况来看,已经再也不需要他们的什么调教了。
离圣诞节还剩下最后一个星期了,我决定再也不为每天传来的录像所打动,一心只盼着月子归来了。
但是决心似乎还是下得太早了,就在第二天传来的录像里,又使我浑身的皮肤起了疙瘩,心里又掀起了翻江大波了。
这实在是前所未有过的录像。
首先映在眼前的是走廊上的挂毯,再接着是白色的螺旋楼梯。
这些我去城堡时都看到过的,但今天为什么要特地录下来给我看呢?
摄像的镜头在朝下移,也许是一楼,也许是地下室,突然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空间,接着映现出两扇灰色沉重的大门。随着镜头拉近,能看出门上都刻着“C”字形的花纹,这花纹四周都围着贝壳模样的东西,这是表示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门慢慢地开了,镜头进入了门里面,正面是一排彩色玻璃。
房间是圆顶的,大理石砌成的圆顶下面三面都是彩色玻璃窗,玻璃有红色、黄色、兰色,还塑有各种图案和人物。镜头再朝下移便看到一个黄金的十字架和钉在上面的耶稣像。再下面便是一幅绘有圣女和耶稣、使徒聚在一起的画和符台:这时我才明白,这里是教会的礼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