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艾尔维拉非常迷恋。”她说。
“你和艾尔维拉经常与他见面吗?”
“嗯,我并不介意告诉您,”布里奇特说,“毕竟您是警察。希望您能理解,这件事对您并不十分重要。马蒂内利伯爵夫人极为严厉——也许只是我们觉得她太严厉了。当然,我们有各种各样的对策。要知道,我们俩互相掩护。”
“我猜是撒一些聪明的谎?”
“嗯,我想是这样的,”布里奇特说,“可是,大家都这样疑神疑鬼的,您还能怎么办?”
“这么说你真的与吉多见过面,用他来威胁艾尔维拉?”
“哦,我并不觉得那是认真的。”
“那么,也许她还经常与另外某个人接触。”
“哦……那个……嗯,我不知道。”
“请告诉我,布里奇特小姐。要知道,这可能是非常重要的。”
“对,我能看得出来。是有那么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有另外一个人——她对此非常在意。她极为认真。我的意思是,那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她经常和他见面吗?”
“我想是的。我的意思是,她说去见吉多,但见的不是吉多,是另外的那个人。”
“能猜到是谁吗?”
“不能。”听起来布里奇特有点迟疑不定。
“会不会是个叫作拉迪斯拉斯·马利诺斯基的赛车手?”
布里奇特张着嘴呆呆地看着他。
“这么说您知道?”
“我说得对吗?”
“对——我想是这样的。她有一张他的照片,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她把它藏在柜子里的长袜底下。”
“那可能只是个爱慕的偶像,对吗?”
“当然可能,可我觉得并不仅仅如此。”
“她在这儿,在这个国家和他见过面吗?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您要知道,实际上我不知道从意大利回来之后她都在干些什么。”
“她去伦敦看牙医,”戴维提示她,“或者说,她是这样说的。但她却到你这儿来了。她给梅尔福特太太打电话,说起一位老家庭教师的事。”
布里奇特轻轻地咯咯笑了起来。
“那不是真的,对吗?”总警督微笑着说,“她实际去了哪儿?”
布里奇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她去了爱尔兰。”
“她去了爱尔兰,是吗?为什么?”
“她不愿告诉我。她说她必须查出某件事情的真相。”
“你知道她去了爱尔兰的什么地方吗?”
“不太准确。她提到过一个地方,巴利什么的,巴利高兰,我想是这个地方。”
“我明白了。你肯定她去了爱尔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