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轻轻的叹了口气,死后重生在一个陌生的身体上,且身体的主人与她之前的遭遇相仿,让她根本狠不下心撒手不管。
&esp;&esp;罢了!就当是占了你身体的补偿吧,我会替你,处理好你弟弟的事。只是除却卖身这一条。既然是新生,她再也容不得任何不相干的男人动她一根手指头!这一次的人生她要自己做主,再容不得有任何的污点!
&esp;&esp;良吟用冷水冲了把脸,收拾好之后才出了浴室的门。那个男人此刻正翘腿坐在床上,看见她来,唇畔的笑容更加的戏谑:
&esp;&esp;“怎么?小雏儿,可是紧张了?”
&esp;&esp;良吟淡淡的笑了一眼,方抬头正视着男人的眼睛道:
&esp;&esp;“对不起孙老师,我们的交易就此作罢吧,我虽然急需要钱,但是还做不到为了钱而出卖自己。”
&esp;&esp;宽大的浴袍包裹着她小小的身躯,纤细的腰身看着便是不盈一握。良吟的态度不卑不亢,对面的男人却是扯了扯唇角,眼中的兴味更浓:
&esp;&esp;“怎么?莫非我就当真这么吓人,让你看了一眼就晕倒,晕倒之后竟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么?”
&esp;&esp;挑了挑眉,男人又道:
&esp;&esp;“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孙老师,我是祁铭,孙怀李那小子是我的表弟,刚才我在酒店门口看见他带着你开了这间房,就顺着过来把他打晕后丢了出去,这些你都忘了?”
&esp;&esp;摇了摇头,良吟此刻面色平静,心里却生出丝丝的紧张,她并不知晓会有这一出。既然眼前的这个祁铭都能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表弟打晕了丢出去,那么就表示他对自己这副身子的兴趣不是一般的大,看来。。今天这情况似乎不容易善了啊。
&esp;&esp;3出国劳工
&esp;&esp;祁铭挑眉紧盯着眼前的少女,眸色慢慢暗沉,怎么回事?似乎这姑娘从浴室出来后整个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esp;&esp;孙怀李是他表弟,自小品学兼优,是家族中有名的书呆子,也是族中父母谈论起自家孩子时必会提起的典范,不像他那一党子兄弟,自小便是养尊处优的纨绔摸样,哪里会认真读书?
&esp;&esp;虽然和表弟不是一路人,长大后一个是严谨治学教育界年轻有为的新秀,一个是上流圈子出名的风流纨绔,然而对于这个表弟,他却一直爱护有加。
&esp;&esp;不想近段时间这个表弟却开始魂不守舍,在他的多方敲打后才吞吞吐吐的说出他暗恋上了自己班里的一个女学生。原来只不过是表弟发春了?当时祁铭在知晓后一笑置之,并不当作一回事,可是今晚在云顶大酒店门口,竟然让他发现向来保守的表弟竟然会带着一个明眼看就知晓尚未成年的稚女来开房?!
&esp;&esp;他心下震惊的同时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本以为其中会有什么内情,没想到他听到的竟然是表弟对班中的女学生落井下石,得知她家里困难急需用钱,竟然逼迫那女生卖身给他!
&esp;&esp;荒唐!祁铭当时脸都气青了,表弟一向做事极有分寸,今日怎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esp;&esp;这件事本就可大可小,嫖宿幼女,若是落到他头上旁人最多说他胡闹风流,太过贪玩,毕竟他厚实的家底在那,花名也早就在外。
&esp;&esp;可是若落在出身书香门第的表弟身上,先不提姨丈会不会打死他,单就是这事如果被有心人渲染之后传了出去,只怕表弟一辈子的教育前途都毁了!
&esp;&esp;这样的担忧之下,才令祁铭紧跟着过来打晕了孙怀李之后非但没有走开,反而还选择留下和这女孩接触,只是想知晓这女孩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循规蹈矩的表弟如此。,圣人变成魔鬼也不过是此等疯狂。
&esp;&esp;看着对面少女那清浅的眉眼,还有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戒备,祁铭不由的摇了摇头解释道:
&esp;&esp;“别误会,我并非有什么不良企图,只是怕怀李那小子会不小心犯傻而已。”
&esp;&esp;见少女还是就这般淡笑着看他,神色自若的摸样,祁铭也跟着微笑:
&esp;&esp;“既然你说你急需用钱,也许我可以帮你。”
&esp;&esp;“不用了!谢谢,我想我自己可以想到办法筹到钱的。”
&esp;&esp;良吟下意识的直觉便是对面的男人不安好心,垂着脑袋瞥了眼胸器微微隆起的两团玉色,并不若她前世的那般丰满与诱人,却仍旧有男人想打这具身体的主意,丝毫不考虑她还未发育完全,如今不过只是一个年少的孩子。
&esp;&esp;只看着对面少女那双黑亮的星眸转了一下,祁铭便知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由的挑了挑眉温声道:
&esp;&esp;“别误会,我祁铭一向只喜欢那种胸大屁股翘的女人,对你这样搓衣板的豆芽菜小姑娘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说帮你,其实也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而已。”
&esp;&esp;闻言,良吟这才抬起了头,也是,她自嘲的笑笑,前世秦牧为何独独会把她从少年拘留所里救出来还花费心血培养了三年?不过就是因为她容颜天生娇媚艳丽,本就有做尤物的丰厚底子。而现在。正常的成熟男人对这具稚嫩的躯体兴趣想来不会太大才是。
&esp;&esp;点了点头,她作一副洗耳恭听状,就听对面的男人清咳一声道:
&esp;&esp;“我并非是什么良善之人,当然对你也无所图。只是怀李那小子因为你变化太大,都不像个正常人了。他还有大好的前程,你现在也年幼,未来必然一片坦荡。
&esp;&esp;今日我阻止了他,你的困境却是没有得到解决,难保以后不会再生出什么波折。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表弟大好的未来毁在一时糊涂上,恰好我这里有个折中的两全其美的办法,你要不要听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