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小时后。
“别舔包了,能不能先救我啊!毒马上要来了!”
“你真别急哈,我舔包是为了捡烟雾弹,没烟雾弹在桥上怎么救?你也不爬两步。”
“我爬什么爬!桥对面有人拿机枪架我,刚才一梭子给我打成筛子了。”
“嘘,别吵……”
陈源示意刘南噤声,他表情认真,卡在一辆废弃的吉普车后面,预瞄位置已经做好了,只等探头后一发马格南爆头。
玩了七八局,这是他们最肥的一局,落地机场,四个人齐心协力杀穿了整个机场,期间刘南倒了三回,除了会喊“救救救”就是“对面大残”,哪怕他只打了一枪也是大残。
从机场出来,舔的嘴巴冒油,四人乘坐吉普车鬼哭狼嚎的去堵桥。
半路遇见空投,一番激战。
游戏过半程,只剩下不到三十人,最少有三分之二围绕在桥边。
现在,桥上每隔十几秒便有人扔雷扔炸弹,最先到的陈源四人反倒成了众矢之的,被夹在中间退也退不了。
“你起来之后先打药,躲后面去。”
“好好好,让我先扔个烟雾弹。”
“哎?我怎么听见有人往脚底下扔雷……是我听错了吗?”
“我草你的!刘南,你扔的是烟雾弹还是手雷?!”
“你给陈源炸死了,那是我们的最强火力!你个畜生!”
四人开黑。
主打的就是一个激情四射。
在骂骂咧咧之中,几人最肥的一把堵桥局,也以失败告终。
陈源浑然瘫软的躺在电竞椅上,刘南的一个雷,炸走了他全部的心气。
怕的不是对手猛,怕的是队友猪!
游戏打了整整一下午,高强度的专注游戏确实耗费精神,比起来健身或者跑步也丝毫不逊色,从网吧里走出来的时候,几个人饿的饥肠辘辘。
期间刘南和魏真的关系当然得到了缓和。
原本。
凑着这股欢快的劲儿,陈源想直接吃饭的时候再把租房的事情聊明白,可没想到,出了网吧门,权亚峰却突然叫住了魏真。
“魏真,”老大有些犹豫,“要不别在外面住了,晚上回宿舍,实在不行我摁着他的头再跟你道歉。”
“……不用,我其实很早就想搬出去住,借这个机会说出来而已。”
“别搬了,”陈源叹口气,“店里的事情还说不准,没了这份高收入的工作,在外面压力太大了。”
“没事啊,我老板的店可以继续干下去,我随口一说而已。”
“要不,咱们先吃饭去吧?”刘南这时候提议。
“对,吃饭吃饭。”
“伱给李冰打个电话也行,问一下,”权亚峰支吾道,“中午……在车上你不是说她知道一些内情吗?不如叫过来一起吃饭,确定稳定收入再租房多好,你说是不是?”
敢情权亚峰打的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