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月赶紧表明态度,漫展恨别人记予他,尤其恨别人盯着他的那张脸。
“这话说的,我不是那种人,再说了,你也不可能是我的菜。”
赵小月想了个托词,“听赌场的人说你对酒很有研究,我有个酒庄,有没有兴趣参与参与?”
漫展笑了,“就为这个?”
“不然呢?”赵小月耸肩,我只是有那么一个酒庄,又不怎么懂酒,家里传下来的,就因为我不懂,让人骗了好多,等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
她开始卖惨,“最好的一瓶估计有百年历史了,也被人偷摸卖了……听说你懂这东西,到时候什么都是你做主,有兴趣吗?”
漫展爱酒,却不嗜酒;就如有人爱买各种包包一样,并不是为了装东西。
漫展瞳色有了变化,但还是拒绝,“没有可信度。”
无缘无故,非亲非友的,干嘛让他管酒庄?明显不是好鸟。
张小猛偷听他们讲话,听的津津有味,也好奇,掌舵什么时候有个酒庄了?他怎么不知道!
听了半个小时,只见掌舵左说右说,病床上的人没一点反应,要么就是一句,“没有可信度。”
赵小月一气之下脱口而出,“漫展你个死娘炮,给你脸了还!”
漫展再次雾蓝的眼睛圆睁,这话听着怎么这样熟悉?
然后双手抱臂,眼神凶狠,“张小猛!”
张小猛应声而入,“是,掌舵!”
“找两个人把人绑了弄回国,有困难吗?”
“那倒是……”
张小猛想要飞机的心昭然若揭。
赵小月发了狠,“回去买飞机!”
一股无形的生命力顿时注入了张小猛身体,“是!”
赵小月走了,气死她了,一个GAy配倔脾气,也是绝了,回国慢慢收拾。
张小猛看床上的人,嘿嘿嘿直乐,看着看着怎么还变成一架飞机在挣扎了呢?
好魔幻啊!
漫展挣扎越厉害,张小猛看着越高兴。
他是刚出虎穴又进狼窝了吗?
张小猛找的是暗处的保镖,直接把嘴都堵了,这可是他的私人飞机,绝对不能跑了。
未知的恐惧把漫展捆绑着,他实际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里面跟浆糊一样。
记忆时好时坏,时有时无,一会儿是这样的,一会儿又是那样的。
现在又被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绑了,还要回国再说,回哪里的国?一肚子问题。
可是被人绑着嘴,浑身缠着绷带,目测还动了手术,想逃也逃不了。
赵小月去找了医生,深眼窝鹰钩鼻的英国医生,推了一下眼镜,听说病人要走,说了很多注意事项。
医生看家属记得认真,还是很有必要的提醒,“他脑袋受过电击,按理来说应该救不活才对,但是这人确实活着,也没有脑震荡什么的。”
赵小月仔细听着,确实漫展受了很重的折磨,尤其是带电的刑具,她也怕有后遗症什么的。
这人其实是特别爱臭美的一个人。
赵小月一一记下医生说的,另外买了几针麻醉药品和止痛药。
在国外这些东西都是合法的。
张小猛把人带上专门弄的医疗车,还很贴心的租了一个专科医生。
赵小月出来拉开车门,还吓了一跳,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呀!
张小猛得意地一笑,掌舵终于松口要买飞机了,开心!
赵小月假模假样也回之一笑,想的美,她又没说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