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我的头与身体瞬间分离!
一片天旋地转,上下弹跳……
我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看到自己那没了头的身体慢半拍的缓缓跪倒然后全面扑地……
凶手先生小个子飞坦看都没看我一眼,行凶完了直接蹿回团长大人身旁,而伟大的库洛洛同志只留给我一个酷毙了的背影就带着自己的马仔们离去了……
这年头,炮灰的价值就在于侧面衬托主角的英明神武思维缜密然后及时的去死啊……
垃圾风呼呼的吹啊吹……
等了好几分钟,确定蜘蛛们已经走远了,我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去捡自己的头。
这实在花了我不少时间。
不要嘲笑我,你试试脑袋不在脖子上的时候去捡东西?上下左右根本不好控制。
脖子上断裂的连接处快速的生长起来,我仿佛听得到肌肉筋骨嗤嗤啪啪的蔓延连接复原的声音……疼痛让我扶着头的两手不断的颤抖,如果不是喉咙被割断了,我想此时我已经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叫了……
什么?我没说过重生的时候比死的时候还要疼一倍么?大家难道以为不死是这么便宜的事?
该死的旅团啊,你们欠我两条命了!总有一天我……我会努力忘掉这回事的……= =
请不要鄙视我,报仇那种事还是留给更有技术含量的人吧。
……
……
原地整顿了一下,我继续沿着原本的路线往边境进发。
流星街边界的五米高铁丝网给我造成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刚刚看着蜘蛛们一个个跳过时轻松加愉快,就忘了自己其实是废柴来着。挣扎着抓着网上的洞洞爬了两次,最终以被割得鲜血淋漓的双手结束……我该庆幸这网没通上电,不然这两只爪子就更好看了。
难道我跋涉大半个月,却要卡死在这片铁丝网上么?
直觉告诉我,在这么大面积的地区拉铁丝网不可能密不透风固若金汤,之前从流星街离开的各位前辈也不可能每个都像蜘蛛一样擅长跳跃。
事实告诉我,勤于思考的孩子机会多。沿着铁丝网走了一上午之后,我找到一个隐蔽的大洞。它隐藏在一个没了底的电冰箱后面,于是就形成了拉开冰箱门就能出去的搞笑景象。
如果知道大名鼎鼎的流星街出口其实就是冰箱,不知地上的碎眼镜得铺上几层?
从流星街出来以后,走了不到三天就看见了第一个城镇星星点点的灯光。
那一瞬间,站在黑漆漆的山上俯视着山下热闹的小镇,一身褴褛,手脚浮肿,头发肮脏蓬乱,饿得面黄肌瘦的我,突然地,有了想哭的冲动……
……
同一时刻,旅团的临时据点,与玛琪和信长小组接上头的库洛洛一行:
“一个读不出记忆的奇怪小女孩?”玛琪金色的眼睛闪过一缕怀疑,“团长,那个女孩是怎样的?”
“怎样的又如何?”飞坦冷哼,“反正已经杀掉了。”
“是么……”玛琪耸了耸肩,“其实我和信长执行任务的路上也遇到过一个奇怪的小女孩,不,应该说没什么奇怪的,所以我总觉得哪里奇怪……”
“那即是什么意思啊……”飞坦无力。
“是……你的直觉?”一直沉默的库洛洛忽然从书里拉出思绪,插了一句。
玛琪点了点头。
库洛洛的表情严肃起来,“玛琪,那个女孩有什么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