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狼有些不以为然:“大哥好象在京里呆得太久,怎么说话畏首畏尾忒不痛快了?虽然淳亲王去世少了个为爷说话的人。但我相信,即使没有任何人地帮助,只凭爷的军功也足以在朝中立足!咱们爷几时怕过谁来?”
“不是怕~”一狼蹙眉,欲言又止。
都说天威难测,虽没有任何证据表明皇上对爷起了疑心。但人言可畏,京里传得绘声绘影,而爷的性子耿直,不肯阿谀谄媚,加上树大招风,早已竖敌太多。若是言词再不小心提防些,给有心之人捉到小辫子总是麻烦。
可这些,一时半会又说不清楚。
于是,一狼摇摇手,改了话题:“算了,咱不说这个了。不是说还有个坏消息吗?”
提到坏消息,四狼飞扬的神彩瞬间黯淡:“嗯,乔医官被孙逐流带走了。”
“这算什么坏消息?”饶是一狼心情沉重,此时也不禁哧地失声笑了出来:“不就是走了一个女人爷想要,哪里没有?也值得跟楚临风相提并论?我看你是在山里呆久了,吃太多的素!”
“大哥,”三狼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忽地插了一句:“这事虽不算极要紧,却也不宜在这个时候说给主子知道。我看不如这样,~件事都先压下,等小九来了确信了,爷的心情平静的时候,再慢慢告诉他不迟。”
“行,就这么办。”一狼收起心中讶异,点头同意。
其实他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花满城闭门不出,不见任何人。
众狼急得嗷嗷叫,偏又没有人敢以身犯险,到得第三天终于憋不住了,不约而同地来到书房外。
“爷~”一狼恭恭敬敬地举手轻敲房门。
半晌,没有任何反应。
“喂,”五狼心有戚戚:“爷该不会饿得晕过去了吧?”
“别胡说!”其余众狼嘘声阵阵。
“爷,属下有重要军情禀报。”一狼竖指,示意众人肃静。
里面依然是一片岑寂。
众狼面面相觑,三狼第一个觉得不对。
花满城个性虽倨傲,军情
肯怠慢,就算天塌下来,也绝不会置军务于不顾——知道,那关系到数万人的性命,儿戏不得。
“撞门!”三狼与一狼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做了决定。
话音才落,七狼早飞起一脚,破门而入:“爷!咦?”
众狼紧随其后,一拥而入,却,只看到一室地清冷,花满城早已不知去向。
“小八,”一狼冷声质问:“不是让你看着爷的吗?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满面通红,措地抓着头发:“我,我一直守在这里,寸步都不曾离开哇!”
虽然,中间他是打了个小的盹,可是他怎么知道,花满城会撇开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呢?
三狼制住群沸腾的众狼:“先别慌,咱们好好想想,爷会去哪里?”
“会不会,去了亲王的墓地?”六狼脱口而出,七狼点头赞同。
“也有可能去看老王爷了。”四狼五狼持不同意见。
“不可能,”二狼立刻直觉反对:“爷跟老王爷素来并不亲厚,非节非祭的,就算要看也不会瞒着咱们。”
“那也一定~”八狼很小心地想发表意见,话未完就被四五狼唾弃。
那种“你连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有什么资格发表意见”地目光,杀得八狼八落,垂头丧气。
“别争了,”一狼迅速做出决定:“老六老七分头去淳亲王府和墓地瞧瞧,老四老五去老王爷坟上看看,别空手去,都带些东西,顺便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