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像马总,如今就是他儿子小马总持有那些股份在公司任职。
这都是当初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他家老头念着旧情留了余地。
放过他们也是因为这种丑闻是要影响股价的!
但这种事他是不愿意再看到的。
这么大一个公司,一切管理都必须规范化。
他宁可把钱这么明着分给职业经理人群体,也不想再不明不白的被人贪墨。
傅宸和小马总说了几句,看到秦歌端着醒酒汤放到桌上。
他挂断电话换了居家服过去,“小琅睡了?”
“早睡了,你先别过来。”秦歌走开去,回到沙发上继续织一条颜色很鲜嫩的围巾。
他几口喝下,“我去洗个澡!”
等他出来,秦歌还在边织边看电视。
傅宸擦着头发问道:“给小琅织的啊?”
“是啊,前两天降温了。回来跟我念叨说瞿姗姗戴上了温暖牌围巾。”
小琅她们已经换了秋天的校服了。
在教室里有恒温空调用不上围巾,坐车的时候也用不上。
其实也就下车后走到教室那一段路。
但她小人家提要求了,秦歌自然不能置若罔闻。
傅宸试探着走近。见秦歌没再露出反感,他这才坐到了她旁边拿起织好的一截看着。
他刚彻彻底底做了清洁,身上已经没酒味儿了。
其实他平时不喝酒的,但今天这种场合傅升带头敬酒,他不能不给点面子。
傅宸道:“我记得上次怀小琅你对酒没反应来着。”
“可能每次不一样吧。你知道丁蕾蕾怀孕的时候尝到什么就要吐么?”
“什么?”
秦歌笑了一下,“盐巴。一开始怎么都找不出来,她总是吃了吐、吐了吃。胆汁都吐出来了!结果后来有一次韩潇做菜忘了放盐,她吃了才没吐。之后韩潇给她做菜都是按粒放的,仅保证身体所必须。她完全吃不出盐味来,这才熬了过去。那两个月嘴巴寡淡惨了。”
她算是好的了,没什么太厉害的反应。
傅宸道:“我说,你什么时候也给我来一条温暖牌的围巾啊?”
秦歌好笑地道:“你小朋友啊?”
“不是,男人其实也需要温度啊。你看这么些年,我竟然不知道你会织围巾。”
“这还不到11月,你戴围巾奇怪了一点吧。而且这么几年我也不知道你是要戴围巾的啊。你每天穿那么职业,不适合戴这种家织围巾。这要不是你女儿指定了要妈妈织的,我肯定给她买一打换着戴。”
傅宸搂着秦歌肩头,“现在我家庭地位就排第了,等以后排第五岂不是更惨?”
秦歌被他磨得不行,只好应道:“回头称点毛线,搭配你毛衣的颜色。”
这喝了酒怎么跟小朋友似的。
“好!”
第二天早上小琅起床揉揉眼眶告诉秦歌,“妈妈,我忘记同你讲了。万圣节我要扮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