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地说,要说哪儿不合适,我也不知道?
只是咱对这俞警官(俞晓燕)真没那种感觉似的。
或许还是今世的缘分哪儿差点儿吧?
反正这种事情也没人说得好。
反正男女之间就是一种感觉,没有那种感觉就是没有那种感觉。
……
等一会儿,待终于回到泸山市后,我没想到的是,曹局竟是给我搞了个欢迎仪式。
我有点儿像是英雄归来似的。
当然了,市局的意思,也是想表达,我是这次全民扫黑除恶的市民英雄代表。
就这个欢迎仪式,我没想到市委的曾书记也亲临了现场。
我有注意到,李征等哥们均有在列。
顿然间,我终于明白,为啥琴姐已知道我原来是线人。
但,诚然地说,欢迎仪式搞这么大阵仗,我却是自觉有点儿羞愧似的。
因为我自我觉得……在这次扫黑除恶行动中,我并算不上多大的功劳。
当然,这种仪式感对于我来说,我其实有点儿无感的。
咋说呢,因为我心里一直在想,也不知道李芬芬知道这事了没有?
为此,我私下还特例找曹局说了说,意思是要他帮我去向李芬芬解释解释。
……
数日后,在一个午后,李芬芬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了面。
她说:“你的意思我明白,曹局也替你向我解释过了,你原来的一切我也知道了,但我俩真的没有可能了。”
“为什么?”我忙问。
“因为你知道的,我有老公。”她说。
“他不是植物人么?”我忙道。
“那他也是我老公。”
听着这么一句话,我似乎也只能有着一种无力感似的。
因为她什么意思,我懂。
而就此,我似乎也没法再过多的言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