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家三途君呢可终于分化出第二性徵了!而且是稀有的omega喔~恭喜你!】
【什麽?不、不可能】
灰谷兰笑看着他因听到这消息,又认知到事实面色瞬间难堪说着否认的话,但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三途春千夜跌坐在一旁,背靠着围牆气息无法平稳的喘得不停,屈辱让他难受的紧握拳头。因隐忍那一阵阵来袭的潮意,身子像被水浸泡过又捞起般到处湿淋淋,甚至还感受到不该有的后面那竟在流水!愤怒让神智有些回笼,他开口咆哮,却不知道出声的声音如此虚弱无力。
【灰谷兰我操你的把费洛蒙给老子收走】
【欸~~不要!我在帮你耶~让你接受现实,也让你提早知道发情的感觉啊!现在(嗅)似乎味道很对味呢】
灰谷兰笑嘻嘻的蹲在他身旁,眼神玩味又犀利的盯着瘫坐的他,说的话让人恨得牙痒,虽看着调皮捣蛋的模样,但其实自己也身受影响
靠近他耳后闻着那清雅浓郁的樱花香,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抚摸上腺体位置,紫藤色双眸闪着危险的讯号。
【滚开!别碰我!哈哈可、恶】
三途春千夜用尽全力的拍开那噁心人的手,绿眸带着厌恶的瞥了眼,侧着身往旁边闪了闪他的靠近,然而终究是躲不过,毕竟浑身无力的人能如何逃离他的侵袭。
似乎不满他的挣扎,灰谷兰猛烈的辛辣檀木味费洛蒙刺向腺体带着威胁的涵义,剧烈疼痛席捲至三途春千夜全身,倒在地面浑身颤抖掐着脖颈大口吸气,身子不自觉捲缩起寻求安全感,隐忍着不让懦弱的声响洩出一丝。
【真不乖走吧兰酱来帮助你喔~附近有旅馆呢!不委屈你第一次,我选个豪华的房间~】
*
灰谷兰架着意识模煳的三途春千夜往自己所说的目的地而去,而刚刚的费洛蒙攻击让这总是疯狂不畏惧又暴躁的人已虚脱得仅靠他力量支撑着三途春千夜,扶着他腰手掌顺势捏了捏,舌尖舔舐着乾涩有些起皮的唇瓣。
走入旅馆,裡面混杂各种alpha费洛蒙气味,让成为omega正处于发情的三途春千夜越发难受的轻颤身子,费洛蒙被动散发出更加浓郁气味似在招蜂引蝶,他厌恶的低着头闭起眼抿紧嘴巴。难堪。
兰跟老闆要了间豪华套房,转身弯腰扶起刚先让三途坐沙发上等待的身子,馀光瞧见周围因三途的香气四溢吸引人蠢蠢欲动。兰眼睛微眯汹涌alpha费洛蒙席捲整个大厅,顿时让在大厅的其他众人软了腿脚。
【啊啦~别一直看呐!惦记人家的东西可不好喔!会让人生气呢呵~】
电梯门关上那刻威压瞬间消失,大厅的众人包括老闆都大大松了口气擦了把汗喃喃开口。
【竟是顶级alpha,太可怕了怎麽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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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后,兰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把三途甩在地板铺陈着的毛绒酒红色地毯上。
【唔!斯你TM有病搞什麽鬼!】
三途睁开那因疼痛有些清醒的双眸,狠瞪前方罪魁祸首,咬牙切齿挤出话咒骂着兰的举止。瞧他脸色沉沉,连平常的笑容都收敛,明明他先动手的,却比他自己还生气是怎麽回事?
【哼嗯!都说我来帮你了,怎麽还这麽下贱勾引着其他人呢!就这麽迫不及待找人交配?】
【艸你在说什麽噁心内容老子何时勾引唔!把那垃圾费洛蒙收走啊啊!!】
兰笑着又再次袭击了三途的腺体,低垂着他那蛊惑般紫藤色双眸,盯着那因疼痛躬起微微发颤的身子,双手抚着后颈咬牙骂着的人,真是好不可怜的模样。这麽强势的人却是个最无法自我选择的omega,多麽的讽刺啊
控制着费洛蒙变得温和轻柔,缓缓包裹着三途腺体以及周身,兰瞧见三途因为他的费洛蒙逐渐气息混乱,双眼朦胧的望着虚空,抚着后颈的双手无意识的抓着地毯表面,似是在溺水中挣扎。
有着什麽感觉来了。征服欲,是的,让这狂犬屈服的慾望与乐趣,兰微笑的舔着唇角兴奋脱去手套解着自己衣釦脱去了上衣。
蹲下身缓慢解着三途衣服剩馀的釦子,像是细细扎着餐巾,准备要享受美食的模样。扯去上衣瞬间的凉意惊醒了本处于情潮中的三途,他惊得翻身爬起想远离这噁心的毒蛇
却被一把拉住了后脚跟,扯得一个踉跄趴伏在地,双手撑着地板想再次逃离,兰不悦的蹙眉单手扯了自己裤上皮带,上前压制把三途双手箝制身后束缚起来。
三途因挣扎绑着马尾的发圈已松脱,粉色长发点缀在白皙的背上,与樱花香味结合让兰眼中意外闪过。竟自嘲般感叹这疯狗也有这般诱惑的一天吗?
不知是因为omega发情费洛蒙影响,还是心中的征服欲过于高涨,性器竟比任何一次异常兴奋坚挺胀痛着,迫不及待想从布料内解放拘束佔有他。
兰笑看着手被反绑却试图挣扎,成功跪撑起的三途正努力往前爬,只想远离的意图使他笑容更加灿烂。
【真是有趣极了!是吧?三途君~】
【别碰!老子不用你这样帮忙!据点内备有抑制剂艸!滚啊!】
三途话音未落,裤子猛的被扯下至膝盖,藏在内裡的状态显露无遗,臀部正好高高翘起,让兰看得口乾舌燥性器又胀了几分。
后穴流淌着散发樱花香味水渍,紧緻的洞口因空气与自身的温度冷热交错,不自觉的收缩着。裤头勾扯到前面阳根可爱的颤动,累积的蜜液也被因此滴落不少,湿黏液体跟底裤牵出丝丝银线。
兰抓扯住三途那被綑绑的双臂,阻止他继续逃离的动作,而正前方刚好是片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反射出两人的倒影。
三途不放弃的试图挣脱,注意到前方反射出兰充满恶趣味的笑容,他正用一手缓慢解开裤裆,扯下点裤头弹出之物让三途面露惊恐的愈加慌乱,但已被扒下的裤子束缚着逃跑的能力,为数不多的力气早已使用在跪撑着的双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