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大为震撼。先前跟钟离谈恋爱的时候,即使再情迷意乱,他也总是克己守礼,从未出现过擦枪走火的情况,甚至连激吻后都平静如水,心平气和地拍着她的后背,看她红着脸大口喘息。
现在这个面不改色扒她衣服的流氓是谁啊???
向下划动的手指停在了湿漉漉的花瓣上。羞耻又诚实的刺激感让荧不由自主地蜷起脚趾,被石块扣住的双腿微微发颤。
钟离会错了意:冷?确实,野合的话我不会有事,但你可能着凉。他悠悠地补了句还是进屋吧,就操纵着岩元素将荧带进了屋子里。
野、野什么?被扣在床上的时候荧还在傻眼,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钟离先生的画风为何变得如此彪悍。
似乎是想起手指触碰时她的瑟缩,钟离先用热水洗了一遍手,才重新回到床上抚摸她的身体,从脸颊到肩颈,从乳尖到腰窝,从翘臀到双腿大张露出的娇花。
温热的指腹分开紧闭的花瓣,揉上小小的一粒阴蒂,让荧一个哆嗦,全身都紧绷起来了。她想要克制生理反应,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臀肉绷紧,软软嫩嫩的两片花瓣一吸一张,随着手指的揉按偷偷地吐出一小滩淫水。
太奇怪了。她脑袋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她死死咬住嘴里的玉石,才克制住叫出声的冲动,但是喉咙里却扼制不住地发出几声呜呜的闷哼。
钟离被她的呻吟声吸引,腾出一只手将她嘴里咬着的玉石取出来,颇有礼貌地建议:你可以叫出来。
荧:
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她气势汹汹地凶人:我警告你,你这是强奸!你现在收手放我走还来得及,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不然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钟离一边揉捏她的身体,看着她满脸潮红喘着气还要强装气势,一边兴味盎然地问道:哦?你准备喊谁?
你这可是你逼我的,x
一个魈字还没喊完,她就被钟离捂住了嘴。
她以为这狗男人是因为被属下看到自己强暴无辜少女的场面会很尴尬,于是一边挣扎一边呜呜抗议,对于他强行捂嘴的行为用眼刀表示强烈的谴责。
钟离脸色冷下来。他平日里严肃的时候也是面容温和的,鲜少有冷冽的时候,那双威严的金瞳冷冷地凝视荧的时候,让她感到一阵发自心底的寒意。
他生气了。
荧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不知道钟离为什么生气,做出这种出格事情的明明是他自己,他到底生气个什么劲啊?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啊?莫名其妙。
看着床上少女迷惑又抗议的眼神,钟离就明白,她对刚刚的行为没有半分反省。如果自己没有捂住她的嘴,她是真的准备叫魈过来,也根本不在意她自己的裸体被另一个男人看光。
又或许,她当初的不告而别,就是因为所爱并非钟离,而是那个少年仙人?
也对,毕竟他古板又无趣,近些年来各国的新鲜玩意都不会用,不能陪她玩,从前就时常被她抱怨像个老爷爷;他也没有魈那样炽热鲜明的情感、一腔孤勇的诚挚,能够与她定下便呼我名,听召而来的约定。
钟离并没意识到自己在吃醋,他只是陷入了自我否定的漩涡中,一时间周身的气场都低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