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晔看在眼里,笑着解释,“大双,我摘的松果好看吧?我摘了将近一百个,才挑出来这么多个头一样大小的!”
明知道那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谎言,可是眼前人却愿意费心费力的帮她装饰小谎言,钱姑娘如果是个死人就不会感动。
别说将近一百个松果了,就算是一百颗瓜子,也得嗑上好大一阵子!
钱大双脑补着萧晔一颗颗挑选松果的情景,心里越发内疚不安,她真的不配他这么好。
“嗯,很好看,但以后别摘了,因为干了的松果也好看嘛!”
忙碌了一番,钱大双有了回应,她不舍得他费事儿才故意这样说,仅仅是这样一想,萧晔的心里就舒坦得很。
“大双,我理解你的心思,不用你曲己意而媚俗什么的,你尽管轻松自在些!”
头疼!
真的,钱大双没来由一阵阵头疼!
她轻轻地做了个深呼吸,“夜兄,你去厨房提桶热水,再提桶冷水!”
萧晔喜欢钱大双有求于他,高高兴兴地应了声,一次性就搞定。
钱大双神情复杂而矛盾,“夜兄,你躺炕上,我帮你洗头发,你不许拒绝!”
好吧,萧晔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多的存在感,麻溜地脱鞋上炕,躺好,还不忘调侃。
“大双,想亲我随意哈,千万别客气,需要我把碍事的衣服脱掉,你就吱个声!”
钱大双面无表情地兑好了水,用皂角粉给萧晔洗头发,后者闭了眼,欣然享受着付出得到的甜头儿。
见状,钱大双不咸不淡地问道:“你感觉如何?”
萧晔正寻思着如果最后他真能和钱大双走到一起,那么婚后就多买几个丫鬟婆子做这种洗头发的粗活儿。
转念一想钱大双是个现代人,肯定接受不了丫鬟婆子侍候他,那么……他自己来好了。
正想到这里,萧晔听到钱大双这样问,“感觉?我形容不出来!”
嘴上这样说,其实萧晔心里想的是感觉舒服极了,他未来的小媳妇儿侍候他洗头发除了舒服,还是舒服。
而钱大双却不疑有他,犹豫了片刻后,说出来萧晔给她洗头发时最多的一种感觉,“你是不是很不自在,但又不好意思明说?”
萧晔马上说了实话,“没啊,我特别舒服,从来没有这般舒服过,嗯,希望你以后偶尔给我洗次头发,我是说希望,而不是逼迫你,你不要有负担!”
钱大双仰天长叹,好吧,这厮没有天线,她无法解释清楚,只好强调一点。
“你不准再进厨房做饭了,也就是说厨子做出来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萧晔嘴上应承着,心里清楚钱大双这是不想欠他人情,可是他因此反而更喜欢她了,这样简单纯粹的女子,他想做她的丈夫,携手共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