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它缠着钱大双才好呢,那样他家爷就会对钱大双渐渐生厌,就不会沉溺于钱大双这个貌不惊人的女色啦!
再说萧晔在厨房生火蒸了一碗鸡蛋糕,回屋哄钱大双吃光光,哄她睡觉觉。
瞧着钱大双柔静的睡颜,干柴烈火年纪的萧晔睡不着啦,他出了屋,从水井里提上来几桶冷水,冲了很久的冷水澡。
好吧,人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萧晔白天溺水,冲冷水澡,半夜又冲冷水澡,因此他成功地感冒发烧。
钱大双早上醒来时,难得地看到萧晔蒙着被子躺着,寻思着他昨晚被她吵得没睡好,那他就多睡会儿吧!
可是她洗漱收拾停当准备出屋,刚走到门口那儿,萧晔探出脑袋,捉住了她的手腕,嘟囔着。
“大双,我难受,头疼,身上也疼,好冷,你亲我一下,我就不难受啦!”
一听萧晔说话都带了鼻音,钱大双探手去摸他的额头,汗津津的烫热,“鼻子也不能呼吸对吧?”
听到钱大双这样问,萧晔点点头,“我一晚上都是用嘴换气!”
钱大双心里涌起来一阵阵内疚不安,但是面上却是幸灾乐祸的语气。
“晚上做了坏事,报应来了,用你们这儿的话讲,你染上了风寒!”
萧晔强颜笑了笑,“是吧,那你亲我一下,温暖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好不好吗?”
钱大双笑呵呵的,终于轮到她占便宜了,她手起巴掌落,给了萧晔一个小嘴巴子。
讲真,她是真的不舍得用力扇个大嘴巴子!
“看到什么是最毒妇人心了吧?所以你那一腔痴情别放我这儿啦,你醒悟得越早,你的人生越美好!”
萧晔俊颜泛冷,一眼不眨地盯着钱大双的脸,终是捕捉到了她眼底飞快掠过的不忍。
“小毒妇,那你给我个痛快瞧瞧,你身上不是有匕首吗?捅几下让我瞧瞧!”
说着,萧晔将钱大双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指尖,“我未来媳妇儿的小手真好看,掇嘴巴子真利索!”
钱大双恼得挣出了手,萧晔吃吃地笑起来,因此气不够用而咳嗽起来,一张俊颜憋得泛红。
钱大双看不过眼,一下下拍着萧晔的背心,但是,萧晔却毫无预兆展开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脑袋在她衣襟那儿拱来拱去,撒娇,真的就是撒娇。
“大双,我生病啦,你说句好听的哄哄我嘛!”
钱大双垂眸瞅着这个犹如小奶狗样儿的大男孩,真的是哭笑不得。
“小兄弟,生病就要乖乖听话嘛,快点仰面躺好,姐姐给你治病!”
小兄弟!
姐姐!
真没劲儿!
还不如直呼他名字呢!
饶是鼻子塞塞的,心更是塞塞的,萧晔也不舍地乖乖松开了手,仰面平躺着。
然而出乎萧晔的意料,钱大双并没有针灸,而是给他推拿手指小臂,约莫持续了两刻钟。
又让他端坐,垂首,然后按摩了一番颈椎,也是差不多两刻钟的时间。
“夜兄,车青说你生病啦,我派人去镇上请个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