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文泽当然不晓得武秋菊内心如此复杂,他憨笑着挠挠头,“我自己涂抹药酒很方便的,不过我记不住这个茬儿,今天早上还是文璇帮我涂抹的。”
轰然一声!
武秋菊的那片大好情空塌了一个角……文泽和文璇竟然这样亲密,难道他们是那种苟且关系?
捋到了这儿,武秋菊无比佩服自己如此淡定,竟然没有惊叫出声,她也无比佩服自己春情荡漾,撞见个看得过眼的汉子就特闷被迷得七荤八素的。
急于出嫁的武秋菊非常想把文泽变成她的汉子,因此她想试试能不能矫正过来文泽的取向。
她语气略带嗔怪,“文泽,你是文璇的哥哥,那你就要有当哥哥的样子,你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做!”
甚至,武秋菊寻思着只要文泽不沉湎于那种为人不齿的苟且关系,她嫁给他后,天天帮他那儿涂抹药酒都没问题,因为他是她心目中的男子汉,她可以包容他这个小小的缺点。
文泽真的听进去了,憨笑声里透着又窘又尬,“小武姑娘,你说得对,今晚洗漱后,我就自己擦药酒,要是淤青不明显,不擦也没事的,你看我走路一点也不瘸吧?”
说着,文泽急走了几步,走在武秋菊的前面,武秋菊盯着他的步子,“文泽,反正我看不出来你哪条腿瘸了……不是,你哪条腿受伤有淤青了?”
是的,听话听音,武秋菊反应再慢也意识到她想歪了,文泽不是那儿有毛病,要是那儿有淤青的话,那他就不是瘸不瘸了,而是卧炕不起。
文泽大咧咧地指了指右腿,接下来,他简单地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昨天,文泽帮一个小徒工把关时,不知怎么搞的没有握紧铁锤,结果就被落下的铁锤伤到了。
那时,文泽躲过了锤头,没提防住锤柄撞到了小腿上,撞出来一片黑紫的淤青。
文璇早上吃饭时听那个小徒工提起而很不放心,饭后,文璇将文泽拽进了屋里,查看了他的伤势,亲手给他涂抹了药酒。
而且,文璇还说文泽在逛街时,即便是腿疼那也要走有走相,站有站相,反正随时要保持昂首挺胸的挺拔姿态。
反正千万不要让别人以为他是个瘸子,因为没有哪个姑娘会喜欢上一个瘸子。
文泽自己都纳闷得很,先前吃完了小吃时,他还试得到腿疼呢,这会儿却没有半点儿痛感……是的,撞上了桃花运的喜悦可以缓解痛感。
武秋菊搞清了真相后,那方情空再次湛蓝万里,继续欢畅地尬聊,“文泽,你身上的药酒味儿一点也不呛人,比羊大油的味儿好闻多啦!”
文泽不晓得武秋菊被羊大油的膻腥味儿蹂躏了嗅觉好久好久,他有意无意地炫耀了一下金记的一个阔绰之处。
“小武姑娘,你家喜欢用羊大油煮菜啊,金记是用猪肉片,或者胡麻油炒菜,拌凉菜都是用小磨花生油,大双身子弱,夜公子还常常用芝麻油给她煮汤煮粥。”
武秋菊已经听文泽说了金记的好待遇,他们这些在金记做工的都是包吃包住包穿,而且谁娶了媳妇后还可以夫妻两人住个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