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暖炸也甜炸,萧晔的钢铁直男气息挡也挡不住,“受伤算什么,为你死,爷都不带眨眼的!”
钱大双不用萧晔在意的茬儿打击他是不可能的,“随便你,反正你活着还有可能睡到我,如果你死了的话,那就只能在下面看着别的男人在我身上驰骋!”
萧晔夺下去钱大双手里的针线活儿,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压低了声线,“大双,是你挑衅了我的底线……”
毫无疑问,他在钱大双的脖颈上留下了不少鲜艳的草莓,本来想弄肿了她的唇,但是楚千楼和南苏阳还在呢,他得给钱大双留面子。
钱大双扶了扶衣衫的交领,“夜牲口,你躺着,我去堂屋隔断生火煎药,煮些吃的!”
萧晔解了馋,心情很美丽,“媳妇儿,好的!”
钱大双再无多话,没多久端上来饭菜,绿豆蜂蜜粥,还有一道凉菜,萧晔敌意满满地瞅着一盘“绿草”,“大双,这是啥玩意儿?”
钱大双笑着解释,“这是带嫩根的蒲公英,解毒败火,你多吃点儿,我加了点儿香油,精盐和炒芝麻,口感应该不会太差。”
萧晔脑海里浮现出来一种开着毛绒绒小黄花的植物,以及满天飞的蒲谷英小绒毛,那玩意儿,人也能吃?
就算是人能吃,那好歹也得用水焯一下吧,钱大双这是把他当食草动物养吗?
“大双,我的伤不要紧的,我们还是出去撸串吧,我保证不沾酒。”
闻言,钱大双陡然脸上蒙了清霜,“有病不忌嘴,跑断大夫腿,你听过吧?所以你要么听话,要么绝交!”
毫无疑问,萧晔当然选择乖乖听话,见钱大双放弃了外面的美食,陪他一起吃苦苦的拌蒲谷英,心里真是感动得很,有此贤妻,夫复何求?
饭后,萧晔主动提醒,“大双,我还没喝那个难喝的药汤呢!”
钱大双说饭后半个时辰再喝药汤……这厮还知道药汤很难喝,当时很清醒嘛,那么他也晓得她的喂药方式了。
向他解释她当时是出于职业道德和人道主义关怀,算了,这解释自己听着都觉得牵强,还是别解释了,越描越黑,仿佛她前世是个圣母婊似的。
前世,她也遇见过病人因为各种情况而喝不下药汤,可那和她没啥关系,基本上都是一干护工处理,也就是鼻饲。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楚千楼和南苏阳相随进来,萧晔下逐客令,“你俩一道儿蹭了顿饭,那就尽早各回各家,别打扰我养伤。”
楚千楼和南苏阳心知肚明,萧晔这是不想让谁打扰他和钱大双的独处时光。
南苏阳讪笑,“夜兄,我们看你一眼就去柿子园那边,再说了,我早就想去那儿小住几日。”
楚千楼随意问了问萧晔的情况,钱大双说三天内萧晔死不了,那就是没啥大碍,不过她要在一周内天天给他放毒血,争取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片刻后,钱大双送楚千楼和南苏阳到了院门那儿,“楚兄,南兄,这些天,你们白天不忙就过来吧,人多吃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