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晔听到了阎四豹的那三个“舒服”,他很想压了钱大双,让她舒服一整晚而终生难忘。
钱大双还对阎四豹说他回老家娶媳妇去了,她一次次地想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当他是个好脾气没底线的?
看来,女人真不能惯着,先睡了再说,这丫头还对楚千楼说当男人好,她当得了男人吗?
当萧晔看到换了女装的钱大双从楚千楼房里出来时,他明知道啥也没发生。
但是瞧着钱大双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就是钱大双和楚千楼滚了床单后,才换了衣服的既视感。
他怎么就喜欢了个又丑又不矜持的丫头?
肯定是他上辈子欠了这个丑丫头!
昨晚,他在松树上打坐却根本坐不住,好不容易熬到了大伙儿都睡熟过去,这才潜进屋里,点了钱大双的昏睡穴,掠到了山庄。
在屋里枯坐了半个时辰后,他想不出来别的惩罚方法,只能将钱大双剥成了一颗白鸡蛋,狠狠地亲了几遍。
尽管小女人的身子对他来说,已经熟悉得如同他的十指,但他终是不舍得草率地夺了她的第一次,因为太爱她啦!
这会儿,钱大双试试某处没有明显的不适,稍感欣慰,对于萧晔的指责,她觉得就是无理取闹。
她找了阎四豹没错,但那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又不是在那个背地旮旯里做苟且之事。
她找楚千楼就是正儿八经的谈生意,也不是滚床单,再说了,就算是滚床单,和眼前人有关系吗?
她的身份是阎大豹的未亡人,除非是阎大豹从下面爬上来,除了阎大豹,谁也没资格管她找哪个男人。
是的,钱大双无比厌恶萧晔这种迷之优越感,她一把拽下去萧晔的手。
“夜星川,你算老几?你凭啥训我?你除了擅长算计我,擅长用强,你还会点啥?”
萧晔薄唇一抿,指尖摩挲着钱大双湿漉漉的头发……解了穴后,钱大双还不醒,萧晔吓得要死,就将她泡进了浴桶里。
“算计?用强?原来在你眼里,这就是我的强项啊,那我就让你亲眼见证一下,我能够把这些强项运用得有多么极致!”
话落,钱大双已经捧起水扬了出去,萧晔的下巴吧嗒滴水,玫瑰花瓣沾到了他的脸上,发丝上……他从没有这么狼狈过。
反正已经被某人看光了无数次,钱大双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跨出浴桶,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抬手点指着如木雕泥塑的萧晔。
“夜星川,我跟你讲,你别以为你耍了几次流氓,我就会乖乖就范,你特么就算是睡了我,我也还是我,还是不爱你半分半毫!”
说完,钱大双昂首挺胸地离开了套间,出了木屋,几个暗卫涌出来,挡住了她的路。
萧晔的冷清声线传出来,“钱大双,天黑前回来,我们还有将来!”
话落,暗卫闪开,钱大双毫不犹豫地大步离开,今天是月末,她还得给大伙儿发月钱,金记车行还没开业呢,她得赶紧回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