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双还以为自己这身装扮吓到了秋袖,“咋啦?秋袖,起来说话!”
秋袖缓缓站起身,解释,“主子,秋袖就是个奴婢,不配称呼主子为姐姐!”
钱大双懒得和秋袖解释小姐在现世的意思就是卖肉的,“好啦,不用这么拘束,我说配就配,你想叫主子也行!”
接下来,秋袖侍候着钱大双吃了饭,侍候着她洗漱沐浴后,坚持给她修剪了手脚的指甲,最后,燃了一炉有助于睡眠的熏香才退了出去。
精致的铜烛台上,烛花噼啪作响,钱大双四仰八叉地躺在宽敞的大床上,依旧是毫无睡意,她从包袱里翻出来文清源的书信。
这封书信在钱大双的包袱里躺了好久了,钱大双一直没顾上拆看。
文清源为人斯文,所以书信内容也是措辞委婉之至,比如他说驸马钱小山在翰林院甚是安逸。
事实是钱小山仗着安雪公主萧薇,在翰林院无所事事,不干活儿而白领朝廷俸禄。
比如文清源说文璇与赫连梓萱相处得甚是安稳,其实呢,赫连梓萱在追夫路上快马加鞭,差点人仰马翻……
比如有天夜里,赫连梓萱潜进了文璇的书房,准备来一出美人计。
不想当绿帽王的文璇明白说出来他的心迹,“赫连梓萱,妻壮夫弱的婚姻走不到头,我不想戴绿帽子,也备不起聘金。”
赫连梓萱女生外向而支大招,“傻瓜,你可以先搞大我的肚子,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所以我爹就松口啦!”
文璇不上钩儿,“小姑奶奶,你给我个痛快,一刀捅死我得啦,我要是做了那等龌龊事儿,我爹娘会毫不犹豫宰了我,剁碎喂狗!”
赫连梓萱不以为然,“没事儿,我对我爹说我给你下了药,你是被动的。”
文璇求生欲很强,“小姑奶奶,算我求你,我还想好好活着呢,你还是物色别人吧!”
虽然美人计没机会施展,但是赫连梓萱还是无比执着,在文清源和苏素抵达京城那天。
她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赶到状元府,俨然就是准儿媳的派头。
在状元府吃过饭后,赫连梓萱拉着苏素的袖子,挤眼泪,苏素带着她进了卧室追问原因。
赫连梓萱撒谎不眨眼,“婶子,文璇他……始乱终弃!”
苏素担忧儿子的仕途,“梓萱,那文璇是怎么个乱法?”
赫连梓萱继续描摹,“他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而且……”是的,赫连梓萱担心撒谎过了火而惹翻了文璇,欲言又止的她拉着苏素去了文璇的卧室。
苏素亲眼看见赫连梓萱从文璇的枕头下翻出来“罪证”,一套女子的亵衣,至此,苏素以为文璇睡了赫连梓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