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石穿,独孤苍穹笃信持之以恒的魅力,“如果你和萧晔断绝夫妻关系,那么本座收你为关门弟子,保证年就将你调教得比萧晔厉害!”
又是利诱,钱大双愁的,“关门”和“调教”这两个词儿,她不大喜欢,直觉危险而暧昧。
“我喜欢捯饬好吃的,对练功夫没啥兴趣!”
一大把岁数的独孤苍穹哄骗着小女孩还来了劲儿,他越挫越勇,一套又一套的。
“这三年以来,萧晔给你的生活太平淡乏味了,他的脾性就是过于沉稳,生活多些惊险才有趣。”
也没见独孤苍穹有什么动作,钱大双就坐在了一匹白马的背上,而且这匹马……亡命狂奔中!
双腿夹紧马腹,钱大双还弓着腰,死死地抓着马缰,免得被风压掀下去。
而独孤苍穹一袭白袍翩然,始终悠然自得地飘在钱大双的身侧,风压对他毫无影响。
这瞬间,钱大双信了,独孤苍穹是近乎神一样的存在,难怪萧晔对他除了敬畏还是敬畏。
而且,独孤苍穹谈笑自若,依旧是那个温温的波澜不惊的语调,“大双,你放松些,有本座在,毫无危险!”
爱惜小命的钱大双很想说马惊了,但是无形的风压逼迫得她根本就发不出声儿,她的耳朵快被风灌聋了。
“生活就是如此,看着危险的其实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一潭死水的平淡生活很是无趣乏味。”
瞧瞧,独孤苍穹还在卖力地洗脑,钱大双豁出去大不了一死,干脆闭了眼睛。
她竭力保持呼吸正常,万一马撒欢儿甩下来她,那她就施展轻功逃生。
半个时辰后,马速放缓遛弯儿,钱大双才挺直了背脊,独孤苍穹摩挲着马鬃,“大双,这匹马就是你的啦!”
俗话说拿人手短,钱大双态度坚决,不过牙齿有点儿打架,“独孤伯伯,无功不受禄!”
还是不显喜怒的语调,独孤苍穹换了简单粗暴的沟通方式,“你不收下的话,本座就把萧晔和小裳关在一屋,让小裳怀上萧晔的孩子,如何?”
如是直戳钱大双的死穴,钱大双只好不吭声,心道只要她不给这匹马喂草料饮水,那么它又饥又渴地撑不住,就乖乖跑走啦!
说实话,这匹白马真的很漂亮,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比萧晔那两匹酷炫的黑马还威风。
瞧着钱大双淡漠的端详着马儿,独孤苍穹心里一叹,这股子逼人的清傲,与他的月儿一模一样,“取个名儿!”
她讨厌白芷若,讨厌独孤苍穹,白芷若姓白,独孤苍穹喜欢白袍,“独孤伯伯,小白,可以吗?”
“小白,你以后就乖乖地让大双骑跨着,任她鞭策驱驰,不可摔了她,不然,本座拿你的骨头做琴!”
小白听懂了回应独孤苍穹似的,它打了个响鼻,讨好地蹭蹭钱大双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