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点,但我说的不是这个,”景佑在桌子边坐下,拿起一个白底红釉的茶杯把玩着,“你有没有觉得,他长得很熟悉?”
淮裴也跟着坐下:“哪里熟悉?他爹不是在旁边吗?他是那老头的儿子,长得像很正常。”
“不是雷诺公爵,是其他人,但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了,这感觉就……挺微妙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兀自深思着,淮裴一眼一眼地看他,终于不满达到了顶峰。
“你怎么一直在想别的alpha?你都不想想我,”淮裴想了想,指责他,“不对,你是从来没想过我。”
“……你怎么这么粘人呢?”景佑察觉不对,“而且是越来越粘人了。”
“有吗?”淮裴心不在焉地说,末了闻了闻四周,“……好香。”
景佑差点以为是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还没散干净。
这种气味的粘着性好,一般来说,站在风口上都要吹十几分钟才能完全散掉。
但很快他就发现这不是散没散干净的问题。
而是他就没有停下来过。
后颈的腺体就像是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稍微晃荡一下,水分就要溢出来了。
一直被他强行忽略掉的不适感在这会儿被放到了最大。酸软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后颈一突一突的跳,腺体在隐隐发烫,甜腻罪恶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弥漫着。
“奇怪,我发情期不是这个月啊……”景佑有些不解,“难道是标记的原因,提前了……”
oga一年有一次发情期,一般来说时间都是固定的,一次持续七天到半个月。
alpha的标记可以缓解发情期的症状,没有alpha也可以选择用抑制剂压制下去。
淮裴魂不守舍地摇摇头:“不知道。”
他一点一点凑过去,把景佑圈在怀里,用鼻尖拱着景佑脖颈上细嫩的皮肤,呼出的气息全落在领口里,烫得景佑一缩。
景佑:“……”
到底是谁发情期,怎么你比我反应还大?
眼看某人越来越靠后,景佑及时制止了他,“去拿抑制剂来。”
“不去。”淮裴埋在他脖颈里,闷闷地吐出两个字。
景佑稀奇地拦着他:“你说什么?”
“……哪个有alpha的oga还用抑制剂,拿了我就不用混了,大家都知道我不行了。”
“歪理邪说,”景佑冷静地推开他的头,“你在这儿吸猫吗?赶紧给我让开。”
淮裴痛苦地收回手,站起身拉开门,为了表达不满,反手关门的时候把门拍的震天响。
景佑坐在桌边,看着他发泄,也有些无奈。
过了不到五分钟,淮裴折返了回来,单膝跪在床边,把抑制剂递给景佑。
景佑伸手来拿的时候,他又握着不放,隐隐含着侵略意味的眸子直勾勾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