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欢香在郁翠宫也没这么厉害啊,自打她进来,就愈发难控制了,甚至方才手臂伸进冰水,也没有缓和的感觉,真真是
这内室并没有铜镜,又隔着外衫,郗薇压根儿看不见身后的系带,只能凭着感觉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听着他起伏的呼吸,她心中压着事情,好不容易扯到了一条兜衣的带子,可怎么也找不到另外一条。
她一着急就胡乱扯了起来,只听“撕拉”一声,什么地方应声而破,她整个人都愣了下来,脸霎时又热又烫。
李赢听得这声,情不自禁回过身来,正好看见她半侧着身子,上衣自腋下开了一道口子,一直裂到了腰间。
殿内的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好在还有兜衣挡着,骨肉不过若隐若现。
可是即使看不见再多,但那晚上的画面还是突然闪现在了脑海之中,蜿蜒的曲线似静谧的河,独两支曼妙莲蓬划破沉寂,亭亭玉立其上
这画面太过靡丽,他的感官本就被无限放大,顷刻间血脉喷张,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他动了。
郗薇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内室并无多余衣物,不得已她只能随手将一旁的纱幔往身上一卷,可这纱幔本就是自上挂牢了的,这样一卷再没有多余的活动,她整个人都只能靠在廊柱上。
李赢赤脚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衡阳,为什么不走?你再跟朕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对不对?”
他嘴唇之前就被她咬出了血,这会儿看着颇有几分狼狈与不讲道理,郗薇猛地摇头,方才她确实犹豫过,毕竟他救过他,她向来恩怨分明,若是就这么跑了,她一辈子良心难安,但让她跟他再来一次,又确实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她一直以为做这种事情,至少也要因为有爱,他们这一次两次,又算什么?
可是就这一犹豫,竟然就把自个儿给逼到了这样的境地,再说她玩儿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分明是他栽赃,她拼命否认!
但李赢现在理智全失,看着她杏眼满是水泪拼命摇头,颊边的青玉耳坠随着动作来回晃荡,他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耳垂。
他知道她嗜甜,荷包里随时都能掏出油彩纸包裹好的糖果,他也知道她酷爱青玉,耳坠都是各种造型不重样的,他揉捏着她耳边的小坠子,语调沉沉,“衡阳,跟朕说说话,或许能转移下注意力。”
一听这话,郗薇陡然生出了希望,他这么说是不是方才也并非他本意?他只是被药物给控制了。
郗薇不禁想起了那时候的自己,虽然灵台清明,但是她难受得完全无法自控,也根本不想压制,他向来比她努力,比她能自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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