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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疏离（第2页）

汉斯似是以为卡尔的猫头鹰过来了，张望了很久，最后才发现称呼的对象原来是自己。

“你什么时候开始……”

坐在一旁的黛米似乎狠狠踩了汉斯一脚，他这才恍然醒悟：“哦，我是说——你也认为乌姆里奇的教学方法非常荒诞吧？我听乔治和弗雷德说，哈利似乎是个防御黑魔法的行家，懂得很多咒语，现在神秘人回来了，他会组织想学习正规黑魔法防御术的人一起练习。我们中午会在霍格莫德村和他碰面，讨论讨论……你懂的吧？”

卡尔尽力表现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像是看一个行为奇怪的外国人般看着汉斯。

汉斯不解地说：“喂，你怎么——”

“听着，沙朗。不管是去霍格莫德还是跟着哈利教学——我都没兴趣。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跟着一个五年级学生学几个咒语就能击败伏地魔强大的食死徒队伍吧？这不可能。你们能做的只是等伏地魔到来时，找到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而不是去急着丧命。”卡尔冷冷地说。

汉斯气得好像要冲上去揍他了，而黛米连忙走过来挡在二人中间，急促地对卡尔说：“但我们渴望提升啊，总不能一直学乌姆里奇的那堆破烂吧！而且，我们还有newt呢。”

“你如果觉得以我的水平无法通过考试吗？”卡尔嘲讽地笑笑。

“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黛米急得似乎快要哭了，卡尔别过头去，不忍心看，“哈利会变出守护神呢！如果学会了，newt考试可以加分！”

那句“你不能直接教我吗”的话语被卡尔卡在了喉咙里，因为他似乎听到了黛米颤抖的哽咽。

“行了，别理他了黛米——他已经变成世上最大的蠢货了。”汉斯恶狠狠地瞪了卡尔一眼，轻轻扶着黛米的肩膀，让黛米把头靠在他身上，渐行渐远。

直到傍晚一个人愣愣地待在公共休息室里时，卡尔仍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这样也好。卡尔自我安慰着，意味深长地看着那张由伏地魔签字的霍格莫德同意表，将其撕成碎片，扔进熊熊燃烧的火焰中，叹了口气。

“恩——”

空无一人的休息室中，卡尔左耳侧传来声迷糊的喘息，吓得他把视线转向壁炉，火焰中突然冒出一个隐隐约约的人脸——是一个乱蓬蓬的黑脑袋，细看之下似乎是卡尔两年前帮助逃跑的小天狼星·布莱克。

看到卡尔直勾勾的视线，小天狼星初始也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

卡尔问：“你是来找哈利的吗？”

“没事，他不在就算了。”小天狼星叹了口气，“我是来提醒哈利，他的黑魔法防御小组应该更隐蔽一些，猪头酒吧太容易被监听了……你也知道的吧？”

“——不知道，我没有去。”

“你不会是怕被开除吧？”

卡尔不耐烦地说：“那倒没有。”

“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或许神秘人不是你的敌人，但是多学一点咒语，这总是会在生活中不经意地帮助你，真的——可以以防万一。”

这句话说完，小天狼星的脑袋就消失在了火焰中，剩下卡尔将这几个字眼反咀反刍，似乎悟出了些道理。

拥有几条路总比只走一根独木桥好。

其实不是这样——卡尔脑中那个小声音轻轻说——你只是不想看到曾经的朋友为自己难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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