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治疗燕茴的病最重要,所以心里那点不可捉摸的暧昧小心思就被她搁浅了。
本来有点活跃的小心思又要冒出来,下一秒,程也许看到原身大腿内侧的图案,目光冷冽,上前抓着她的脚腕,厉声道:“谁特么给你弄得?”
白皙光滑的大腿,内侧刺着一株诡异的黑色玫瑰花,血红色勾边,纹的人恶趣味很是明显。
花瓣是黑色的,而花蕊直接用了大腿本来的肤色,嫩白的花蕊。
原身顺着程也许压上来的动作躺在床上,双眼迷离的看着头顶的吊灯,吐出一口烟,毫无感情的说道:“我的继父,一个喜欢玩女人和小孩的变态。”
“那他”程也许调查过燕茴的身世,她的继父死了,母亲疯了在精神病院,亲生父亲漠视她所经历的一切,还未成年的燕茴被外婆带回家养大,等到燕茴考上大学后,外婆也因为心脏病去世了。
所以燕茴身边早就没什么亲人了。
得知这个恶心的纹身是由她继父刺上的,愤怒直充程也许的大脑和心脏,若不是继父早死了,程也许绝对不会让这个人好过。
“嘶,轻点,你掐疼我了。”原身动了动脚腕,看见程也许眼角发红,无奈笑了笑,“你调查过我,也应该知道我那个变态继父死于一场车祸,而那场车祸是我……故意弄得。”
程也许自然知道燕茴的继父死于车祸,当时的死亡判定是交通事故,没有人想到会是有人故意做手脚导致继父死亡。
“你做的很干净。”连她都没有查出那场车祸有可能是人为所造成的。
“因为没有人会怀疑一个痛失父亲的漂亮小女孩,流几滴眼泪,哭喊几声,所有人都会相信那名父亲是因为醉酒驾驶导致车祸,最后和车一起爆炸死掉了。”
程也许默默的给原身把裤子穿上,“疼吗?”
“疼,特别疼。”原身抬了下屁股,方便程也许帮她穿裤子,看着女孩头顶,“那个家伙不给我上麻药,看我不停地哭喊他就越兴奋,手下的动作就越狠,他笑的就越”
原身叹了口气,拿过坏掉的扣子,“我就穿了这么一条裤子,你给我扯坏了,你打算让我开大门回去?”
“对不起。”程也许低着头,扯下头上的头绳,给原身的裤腰系了一个死扣。
原身察觉到不对劲,夹着烟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脸上眼泪,说不上来的别扭,语气不满,“你哭的什么?疼的是我,又不是你。”
程也许看着她,“我心疼。”
“”原身默了一瞬,嫌恶的擦掉滴落在手指上的眼泪,“狼的眼泪,太假了。”
她讨厌她,程也许是知道的。
所以她话里带刺,态度恶劣她都接受。
“没事,你说你的,我哭我的。”程也许头发比较长,拿过一旁纹身师留下的手套,当个头绳把头发扎上,“两不耽误。”
原身看她这无赖的模样,哼笑一声,“哭的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