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处理后,她去祠堂那边院子里看了阵法,很好。
隔日亥时,苏玉笙九个人在阵法里盘膝坐着,按照家中排名而坐。
她们的右手边都有一把锋利的匕首。
苏云暮盘膝坐在阵法中间。
月色正好,苏玉笙用内力启动阵法。
阵法蓝白的光大现,衬得她们的脸都像打了层白色的胭脂水粉。
她们拿起匕首,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把手放到边上的阵口中,鲜红的血流进阵口,顺着布下的阵法一条条的流进阵法中。
血流到中间时,结为一块泛着红光,红光盖眼盛过了起先的光。
九个人把内力大量的输送到阵法上。
苏玉笙拿出黑色的盒子,把里面泛着冷光的玉牌拿出来。
“吾为苏家的嫡长女,苏家一族的少主,位尊苏家一族族主,掌苏族。
苏家七个百年降下二子,一子失踪不知所获,一子被苏族秘法所困。
今,特此解苏族秘法,苏家一族嫡女愿为苏家公子奉嫡系之血、解秘法,归魂魄。
魂魄散而在苏家一族祠堂,吾归家之日,特有苏族嫡女们相助,今,愿苏族祖宗庇佑苏家公子。”
苏玉笙边说边把玉牌推到苏云暮那里,可他周围的红光似有阻力,玉牌在外面始终没进去。
“玉牌为苏族之物,命牌在人在,人在玉牌不会碎。
因封魂魄特有灵性,归其位,在其职。”
苏玉笙一道内力猛地把玉牌打了进去。
等到玉牌浮在苏云暮面前的时候,似有所感,不用任何人说,玉牌里面的魂魄自己就回到苏云暮身上了,手腕上的玉佩也有了裂痕。
在回到身上的时候,苏云暮是排斥他的,因为都在外面那么久了,自然会与身体相斥。
苏云暮疼的身体都在打颤,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的各个地方都很疼,不仅如此,他还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好像被打碎了重新长,重复着如此的过程。
没忍住,他发出了一声疼喊。
“大姐?”
苏玉笙没回答苏玉初,她只顾着里面,“秘法解,魂魄归,苏族受他庇佑,特此不受折磨。
愿或不愿,皆为他所念。
吾等不可破,若违祖誓,苏族自当除去嫡脉。”
阵法的光越大越大,苏云暮手腕上的玉佩玉碎了,小小的一块玉佩和一块婴孩的手差不多大,魂魄借力使力融合,缓解着他身上的疼。
一个时辰过去,阵法散,外面的光紧紧包裹着苏云暮,外面的人连他的人影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