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幅手足无措的样子,古伊弗宁破功大笑,像一个调戏了无辜绵羊的坏家伙。
这位古医生有种心理癖好,喜欢先将床伴的衣服脱掉,然后将其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副待品尝的身体。
这令他有种掌控猎物的感觉。
所以此刻,相比不着一缕的牛可清,他身上倒是整整齐齐。白衬衫加黑西裤,高级的领带打得规整,散发出一种社会职业精英的禁欲感。
嗯,斯文败类既视感。
“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直接入正题,”古?斯文败类微笑着说。
牛可清的心一咯噔。
有点血脉偾张。
原本,古医生这一身装束能令人为之倾情,增添不少前戏的情趣。但牛可清却受不了,因为他自己平时上班穿的就是这种衬衫西裤。
古伊弗宁身上那些“制服诱惑”、“医生精英”、“禁欲气息”等特点,在牛可清眼里统统不奏效,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些词语的化身。
赤身躺于人下的牛可清摘了眼镜,礼貌询问:“请问古医生,你能不能赶快把衣服给脱了?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玩不起?”
“你很心急啊?”古伊弗宁戏谑道,然后不紧不慢地解开脖前紧缠的领带。
“不是,”牛可清满脸嫌弃:“而是您这一身时刻提醒着我:是我单位的同事在搞我。这样真的很膈应。”
古伊弗宁:“……”
男人的指尖攀上前胸的扣子,逐颗逐颗地挑开。由上至下掀开衣摆,打开熨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露出大片光泽而紧致的腹肌。
古医生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很欲。
牛可清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明明被压在下面的是他,却偏一副调戏俊男的流氓样。
当古伊弗宁摘下那副精致的银边眼镜时,一双浅蓝色的瞳仁被无遮无拦地显露出来,发出星光也难以媲美的耀彩。
没了眼镜,这男人就像一个解开了封印的使者,眼眸沾染上了情欲的气息,变得愈发惊艳迷人。
眼前的瑰景实属养眼,催生出牛可清心底的一声感叹:“古医生,干、我,可否?”
古伊弗宁瞥了瞥这人挺立的某处,伸出手指去,隔着裤子布料戳了两下,嘴角含起一抹坏笑:“不是说对着我硬不起来么?”
牛可清倒吸一口寒气,“你还挺记仇。”
记仇的古医生非常绅士,体贴地询问他的需求,“牛医生,你是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狂野一点?”
这问题问得毫无意义,就像在问,你是喜欢镶着钻石的黄金呢?还是包着黄金的钻石呢?
不都一样吗?本质都是为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