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
急促的闹钟声响起,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四处摸索手机在哪儿,解决不了起床还解决不了你?
事实上还真解决不了。
由于在床上一通乱摸,手机光荣地掉到床下,继续发出催命的铃音。
顾朝年不情不愿睁开眼,掀开被子一下子清醒了。
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红痕,腰前的红痕最为严重,一看就是握着用力亲。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说什么来着,酒后必然乱性。
顾朝年刚想回忆对方是谁,毕竟他不是靠牛牛识人的变态,看到地板上扯烂的丁字裤——
好的,破案了。
桌上用保温盒装着粥,算顾尘夜有点良心。
他喝完粥又困了,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困得这么快,不过十点还有节专业课,每次上课必点名,他撑着眼皮去学校了。
后面残留着被贯穿的疼痛,他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
尤其是听着老师上课:“上节课我们学习了资产类账户,这节课我们来学权益类账户,权益类账户用来反映所有者权益的增减变动及其结果,实收资本、资本公积、本年利润、利润分配。”
那就更度日如年了。
不行,他要找机会转专业。
旁边的宋思甜察觉到他的不适,关切问:“朝年哥哥你不舒服吗?”
顾朝年随便编了个理由:“昨天和冯远他们喝酒,喝多了头有些昏。”
宋思甜盯着顾朝年衣领下的红痕:“冯远?”
顾朝年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可信,说得更详细了些:“昨天冯远帮了我一个忙,就约着一块儿喝酒,醒来后头疼炸了,上完这节课我溜了,老师点名帮我答个到。”
宋思甜语气急切:“朝年哥哥怎么和冯远玩到一起,他们那个圈子很乱的,经常玩弄小男生。”
玩弄男生?
顾朝年不熟悉冯远那个圈子,但冯远私底下这么骚,应该是期待被人玩弄。
“再说吧。”
他打了个哈哈过去了,宋思甜还想说什么,被他以头疼挡回去了。
上专业课也不是坏处,在老师孜孜不倦的教诲下,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在学校打盹和在公司打盹不一样,后者醒来目眦欲裂,背个炸药包就能炸世界了,前者醒来精神焕发。
他醒来后舒服了,打算找冯远问问密室的事。
不是他要这么卷,刚被人草了不知道多少遍便开始做任务。
而是他没多少时间了。
尽管游戏和现实的时间比例是100:1,玩一百天游戏在现实里就一天,但说不好公司有什么事,他还是尽快做完支线推主线。
他在大教室没看到冯远,估计翘课去训练了,准备去篮球队找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