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每隔十日便要和月白兄通信,再怎么关系密切,也不至于如此频繁。
比如,每几日都要去买白糖糕回府吃。月白兄喜欢吃,可大哥以前的时候,也没见到他吃过。
再比如,大哥如今总是喜欢画什么蝴蝶,或者鸳鸯之类……
总之,有点奇奇怪怪。
没有注意到这人语态的变化。
凌书墨只是微微一笑:“他很好,也值得别人对他好。”
说到这里时,字字掷地有声。
而眼中却仿佛春暖花开,落英纷飞,春色美景尽在其中。
凌翰看着这人眉眼如此笑意,忍俊不禁:“大哥啊,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这话的表情像什么?”
“像什么?”凌书墨有些好奇。
凌翰不怀好意的道了句:“要不是因为知道你说的是月白兄,我还以为你在说自己钟情的哪位姑娘呢!”
对面人心里一惊:“……”
他向来自持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却没料到,无论如何谨慎却偶尔还是无法将这无意的流露掩饰住。
咳……
凌书墨忙的持茶盏抿茶,似是尴尬。
对面人瞧着他,哈哈大笑。
他只觉得这大哥,平日里那般君子端方的人,竟还有这样窘迫模样,真是新鲜。
可惜月白兄是个男人,不然确实是佳偶天成。
真是可惜……
……
十日后,白豌收到了京城寄来的一幅《梅花图》。
说是凌书墨得知其通过州府三甲,之后连夜送来的。
原本是不打算这么着急,但是驿站直接快马加鞭的将画送了过来。
洛府园林的人大清早就看着这风尘仆仆的送信人。
听着叮咛嘱托,周围画生有些发颤,这火急火燎的速度,都赶得上八百里急报了。
“白公子,送这画的人要您亲自打开看。”
来人一双鞋也已经是惹满了尘埃,额头也浸染汗渍。
白豌看着这人,想起凌书墨当初如何对待阿砚的模样。
他便是拍了拍这人的肩头,转过身去弄来了一杯茶水:辛苦了,来吃些茶水。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