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力士闻言,急忙允诺一声,又是匆匆向着前方勘查而去。
与此同时。
位于黄巾军前方之处,潞州各城赶来围阻守军,也匆匆汇聚了两万人马。
潞州牧满脸苦色,额头之上满是密汗。
“这群杀才,何处不能往,缘何又来了我潞州!”
潞州地处偏僻,如今虽说有两万人马,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群守兵的战斗力。
这些人,基本就是家中稍微牵带些关系,或使些银子,便可担个守军的名头。
平时就连准时操练,都难以做到。
唯一有些战力的兵马,还驻守在潞州岛,调动不开。
潞州州牧回头望了望,第一排几乎如他父亲年岁,两股战战,满脸恐惧的战兵,脸上愁意更甚。
这样的军伍,怎么能防住威名赫赫的五千黄巾悍卒!
难不成,等到黄巾军赶来,自己这些老兵躺在地上,讹他们不成?
“唉,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他急的原地乱转,周遭官员,亦是满脸急色。
以他们看来,旷野之上,阻挠黄巾,无异于痴人说梦。
荆州富庶之地,一旦遭击,四面支援。
可潞州这鸟不拉屎的地界,黄巾袭来,又有谁会放在心上!
此刻众人想法,就连潞州地界的小城,他们都不愿再守。
为今之计,集各方兵马,拱卫潞州城,方为正道。
只不过,这话却是谁也不敢说出来。
毕竟。
若是将潞州地界如此拱手相让,他们这些小官,大不了罚俸降职,再不济恢复白身。
可潞州牧,最轻的罪也是杀头,五马分尸,夷其三族也不是没有可能。
故而这也是为什么,此刻的州牧,已然是惧到了骨子里,却不敢有半点不战而逃的心思。
自己惧意一起,京城之中,可就是九族消消乐。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
远处,一员斥候急匆匆返回。
“报——!”
“我军前方五里,出现大量战兵,头缚黄巾,多半数都着甲,黄沙席卷,已然杀过来了!”
潞州牧闻言嗔眦欲裂,“荆州那帮杀才,竟敢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