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烁。”齐母不知道何时出来了,她站在客厅门口招呼自己的儿子:“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又对看起来正要出门的继女露出一个和蔼的笑:“薇薇是要出门吗?”
那个被叫做薇薇的女孩对着齐母翻了个白眼,似乎觉得虚伪,也没说话,径直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出了门。
被这样甩脸子,齐母面上神色都没有变化,她走过去拉住儿子的手,温柔的问:“怎么这会儿才来?手也这么凉,是穿少了吗?”
齐景烁脸色难看,强忍着心中那股散不下去的郁气:“您喊我回来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外面说。”
每次来路家,都要平白受气,碍着母亲的缘故,还只能忍着,明明就知道他不喜欢来路家,还把他叫到这边来。
“说的什么话。”齐母嗔道:“你都多久没回家了?你路叔叔昨天还在念叨你呢。”
齐母的话齐景烁一个字都不想听,这么些年了,不管他怎么抗拒,齐母依旧如此。
他冷着脸道:“您要是没事我就回去了,公司那边离不开我。”
齐母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今天找你就是说公司的事情,跟我过来吧。”
两人去了一楼的偏厅。
齐景烁耐着性子,看着齐母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
“您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
齐母对齐景烁的神情视而不见,只问:“上次你路叔叔交代你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
齐母说的是之前生日宴上的时候,路阳荣将联系本家那边的生意交给齐景烁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一向对齐景烁不闻不问的路阳荣为何如此,但对齐母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所以尽管儿子不愿意,她还是强逼着对方答应了。
可昨晚路阳荣对着齐母发了好大的火,说是齐景烁办事不利,对路家本家那边不上心,电话都打到了他这边来。
其中关节暂时按下不表,她心下焦急,又派人去简单打听了了儿子最近在干什么,得到具体的消息后,气的她简直要呕血。
“生意上的事情太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齐景烁最近烦的事也多,不想跟母亲说太多,于是回:“您找我回来就为了说这个事情?”
“什么叫就说这个事情?你看看你最近干的都是什么事情,公司不见你去,该去维护的关系也不去维护,一天天的就——”
“您跟踪我?”齐景烁打断齐母的话。
齐母气结,被戳穿了也不反驳,甚至无半点心虚,只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赶紧处理完,现在不是让你将精力投在无所谓的事情上的。”
“什么叫无所谓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