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换了位置,糕儿打开右边的窗扉。
「请问夫人有何需要?」两个管理庭院的大娘一人拎着一把扫帚,在外头洒扫。 「什么都不需要!」她气呼呼地关上窗。
这会儿,糕儿终于明白了,她的夫婿派人封住所有的去路,绝对不让她出门去找点儿。
那她真得傻傻待在屋子里,什么都不管吗?
糕儿愣愣地端坐房中,焦虑的情绪丝毫没有得到安抚。华儿这几天也不来了,她那么机灵,比她更清楚他们几个兄弟在忙什么,而她……别说要帮忙了,连发生什么事都别想知道……
无助的泪水,悄悄滑落。
要不是这回点儿出事,她都不知道自已真像人家说的那么不中用。
那夫婿为何坚持娶她而跟老爷闹脾气呢?她什么都不懂啊,连书都没好好读过几本,她的存在有什么用处? 糕儿坐在床头冥想,直到日落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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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粹园 议事厅中
「别担心,老四。」上官凌风从外头进来,一脸喜色地对着南宫思君说道。
「人都欺负到门前来了,你教我怎么不担心?」南宫思君按主发疼的太阳|穴。
「你忘记了吗?只有我们自家兄弟能欺负你,除此之外,没有人动得了你。」南宫思怀拍拍幺弟的肩膀,要他放宽心。
「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处理。」南宫思君婉谢兄长的好意,这件事他还应付得来。
「没人多事,只是前一阵子我刚好在茶馆遇到从苏州来的故人,才知道她现在住陈嵋那儿……」上官凌风微笑,说起年少时代在苏州的奇遇。
当然,陈嵋看到他便万分不开心了。
因为他们是宿敌,为了争夺同一个女子的芳心,而那女子只是笑吟吟她询问他们要不要喝从故乡带来的碧螺春……
见到她,上官凌风为表弟郁结多时的愁眉霎时舒展开来。
她会有办法的。
「你是说云儿也从苏州来了?」南宫思怀拊掌大笑。
哇哈哈!这下有趣了!
「掌理一个茶坊可比关在绣房里刺绣、念经无聊,她这么说,把她娘吓得魂飞魄散,直催地出来走走,见见世面。」上官凌风想到故友,嘴角也不禁上扬。
要不是早得知她的身分,可能他也会学表兄弟们抢亲的行径,及早把心上人当众订下来。
「一个姑娘家有多大能耐?。」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江华儿吓伯了,南宫思君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娃没大大信心。
「她可不是普通的姑娘。」南宫思怀曾见过温婉大方的佳人几面,对她颇具信心。
「女人的能耐再大也是有限。」随意下了结论,脑海中却突然浮现一个身影,南宫思君马上更正,「除了大哥看中的女人之外。」
「你知道老大看中哪家的闺女?」南宫思怀与上官凌风同时望向他。
「唔……哼……」不小心说漏了嘴,南宫思君马上哼哼螂哪,闭口不再谈兄长的意中人。
「看你神秘的!」两人同时撇嘴。
哼!不想说就别说了,他们自己会去查个清楚。
「你们到底是来帮我的忙,还是来探听大哥的八卦?」翻个白眼,南宫思君没好气地问。
「都有。」嘻,忘记老幺已经火烧眉毛。
「那你们好歹也跟我说清楚那位姑娘的来历,总不能教我不管自己惹来的麻烦,让家里的小丫头哭到眼睛瞎吧?」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