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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2页)

仔细分析过曾和二位老臣打听的关于卢裕的情报,蒋卫多少能理解这个人的种种。不被人接受的私生子,而且还是半大时领回来的,这期间吃了多少苦处自是不用说。但往往苦难的生活更能培养人,即使讨厌卢裕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文韬武略乃至诸般武艺无一不精。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能为己所用,蒋卫觉得肯定能给自己增加不少助力。这段时间忙忙碌碌,他也没闲工夫更加了解这个人。现在得了空,蒋卫于是找来了对府内比较熟又一向对自己毫无隐瞒的蒋无风询问。

………【第四十七章 赌局】………

蒋无风主管侯府警卫。所以他对府上人物还是比较了解的。第一次逛街时,蒋卫就问过他关于卢裕的事,他支支吾吾只是说侍卫们大部分受过其苦,后来又被打断了。但看他当时的模样,蒋卫知道吃过苦头的绝对不仅仅是普通侍卫而已。可是之后蒋卫顾及蒋无风的面子就没一直没再问,现在这段时间蒋无风对蒋卫的态度变得越发恭顺起来,男人觉得询问一下大概也无妨了。(小说)

从蒋无风那儿,蒋卫非常吃惊地得到一个消息,卢裕竟然开赌坊!而且经常诱人赌博,甚至曾经把蒋无风的儿子也诱骗去过!

刚说没地痞流氓这就蹦出来一个,还是一大的……蒋卫开始只是以为那卢裕好打赌罢了,没想到竟然搞得这么大。

“不过,好赌,这倒是可以利用的一个地方……”蒋卫心想。但是蒋无风的儿子也被骗去了这让蒋卫有点担心,他可是答应了蒋无风让他嫡子继承其地位的,可不想将来要一个赌鬼在身边。幸运的是,据蒋无风所说,他儿子已经不敢赌了——被他打的。

蒋卫又问卢裕有哪些喜好。

蒋无风的答案是那人什么都喜欢,又什么都不太在乎,只有两样特别在意:赌和藏书。

“看来蒋无风还真是调查卢裕很久了,有够详细的,报复心使人变态啊……”蒋卫暗笑。

“看来是个喜欢新奇的人啊,嗯……求知欲也比较强!”蒋卫想“得到”卢裕的心思更强烈了:这么个人就算不是一个什么天才,那也至少是半个鬼才吧。做谋士想必也是能想他人所不能想,多有奇计。虽然这并不完美,但确实是难求的人才了。

“主上问这么多卢裕的事,莫非想惩治他?!”蒋无风突然大喜“醒悟”道。

蒋卫看蒋无风红光满面实在不忍告诉他自己是想收卢裕为己用,只好哼哼哈哈地糊弄过去。

蒋卫又问了问与卢裕有仇的人多不多。蒋无风紧锁眉头:“这个……要说有怨之人倒也不少,上至国主卿士,下到贩夫走卒,他几乎都有得罪过的人。但……他这人也怪,从不以自己身为太史卿来压服下阶之众;而为恶的往往又都是些无伤大雅之事。愿意破脸与他恶争狠斗的人还真未见过。”(小说)

蒋卫更满意了,这人做事还是有些分寸的么。

想完全收服卢裕,蒋卫暂时还没有把握:这么个人智商极高又是个异类,从生长环境来看,那些士族的守则他恐怕不会信奉,说要完全收服他,至少在现在来说根本是个笑话。

但是要说暂时让他为几出力,蒋卫倒是有了点朦胧的思路。

仔细思考了一番,蒋卫又问了蒋无风一些事情,就让他退下了。老男人现在可是“求贤若渴”,他仔细思考如何骗“咸菜”来给他出力。虽然蒋卫多少年不碰书本,可早年的东西也没忘光。结合蒋无风所说卢裕的骗人伎俩,他不久就找到了办法。

好好准备了一下,蒋卫就去了书阁。

卢裕出来接待了,这人又是那副飘逸潇洒的模样。蒋卫一下子很难将其同那天逛街时和卖鱼小贩讨价还价之人以及蒋无风口中的赌棍联系起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先随便聊了些闲话,蒋卫便说要看看这几天新写的家史。卢裕也没推辞。

蒋卫看了几眼,就被气得不行了。那家史中倒是把蒋卫单手举起卢裕的事详详细细记下,还大夸其神力。但转而又把蒋卫病情反复的事情大写了一遍,字里行间自是透着“真诚”的关心,对探望蒋卫病情被阻止(那时蒋卫正在虎山抗车呢)的“失望”,并做出种种猜测。那意思无非就是蒋卫逞强把他举起来,结果把身体搞出什么奇怪的毛病来了。他还大大责怪了自己一番,说为啥长那么重,结果害得主上就像那个举鼎结果把膝盖折断了的楚啥王来着……当然,这只是“猜想”。可文中欲盖弥彰的讽刺之意只要不是笨蛋就都能看出来。不过原来那个“蒋卫”的确是个笨蛋……

看着卢裕道貌岸然的模样,蒋卫觉得这个眯眯眼的家伙心眼果然是坏透了,拿傻子开心无聊之极!当然,蒋卫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傻子的,他说的傻子是原来那位。不过他自己好歹也是那位的替代者了,自认为算是一个聪明人的蒋卫对继续被人当白痴看是不能容忍滴(他早装傻装得满肚子气了),尤其对方还是另一个聪明人。

蒋卫也不打算拿家史说事,抠文嚼字那太没意思。他改了些主意,心说得让这家伙吃个大亏才行。(小说)

蒋卫假笑:“子丰(卢裕字)近来可是辛苦了啊。”

“主上,下臣不过略尽微薄之力罢了。”卢裕谦恭得很。

蒋卫心说是略尽微薄之力诬蔑我吧,继续道:“听静秋说,子丰好打赌。不知是否真的如此?”

卢裕笑了,一点都没有异样:“确是没错。以前主上也曾经常和下臣略赌一二。尊上谦让,可着实赏赐了不少呢。”

“这意思是怕我要回去?”蒋卫暗自笑笑,继续道:“哦?原来果真如此啊。病了一场全都忘却了。不过听静秋说,那些赌局很是有趣!不知最近子丰可有新鲜赌局?”

卢裕倒是起了些警惕。自从和蒋卫逛了一次街后,他对蒋卫的情况觉得很是不对劲:这人的行为举止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心思也摸不太清了。

卢裕仍然按照原来的方式写家史,多少就是有些试探之意。可蒋卫的反应又是很出其预料:如果仍然是原来那个白痴,自然还是看不懂以为是在夸他;而若是变聪明了点,就算不会大发脾气,也至少该表示一下愤怒;可这人不过是笑笑。现在又说打赌这些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卢裕道:“倒是有一些,不知主上……”

蒋卫微笑:“说来听听,有趣我也再和你赌上几回。”

他从蒋无风那里打听过,卢裕这人打的赌基本都是逻辑和自然现象方面的题目,字迷之类的玩意儿是从来不出的。所以他完全不担心以自己的水准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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