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真听齐揽月平静的语调有些惊讶,难道那天阚礼没去机场?
她小心翼翼的问,“你以后还准备来月港吗?”
“不去了,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人总要学会释怀。”
听齐揽月的意思,阚礼那天的确没去机场。
她想不通他的脑回路,难道齐揽月做了这么多,都换不回他去看她一眼吗?
“揽月,祝你早日开始新生活。”
齐揽月勉强笑笑,“会的,我爸最近逼我接手公司的事,很新奇的体验,现在我的日子过得很充实。”
她的情绪不好,姜雨真又安慰了她几句才挂断电话。
那天在医院里对阚礼说的话白说了。
疯疯围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汪汪汪”叫不止,姜雨真垂眸看了一眼它,不知怎么的,觉得阚礼比它还狗。
那夜封闻野并没太折磨她,只是在床上威逼利诱时用了劲,让她去松山别墅住。
姜雨真被折磨的崩溃,只能哑着嗓子妥协,“我同意。。。疼。。。我同意,别动了!”
第二天一早,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出卧室时,一眼就看到抱着疯疯站在客厅的叶琰和悠然坐在沙发上的封闻野。
看到她的身影,疯疯咧嘴对她“汪”了一声,转头讨好的蹭了蹭封闻野。
哪有对阚洛的凶样。
她惊讶,“你怎么把疯疯带出来了?你撬我的房门了?”
叶琰一本正经,“夫人不用紧张,我没动您什么东西,只是把疯疯抱了出来。”
疯疯竟认同的点头。
姜雨真:……
后来,封闻野带她去了松山别墅。
疯疯自从到别墅有专人照顾以后,整张狗脸都乐开了花,笑的明媚不已,体重骤增。
她恰恰相反,被封闻野折磨的整日整夜叫苦不迭,有时候嗓子哑的说不出话。
所幸辞职了,不然用这副样子去上课还得了。
正在发呆中,床的另一边突然凹陷,一只隐隐浮现青筋的手拿过她的手机,放到身旁的床头柜上。
封闻野刚洗过澡,上半身并未穿衣服,带着一身湿意坐在她身旁,将她拥入怀中。
“在想什么?”
姜雨真看了他一眼,“想揽月,这辈子好不容易碰到个喜欢的人,感情却一波三折。”
封闻野猜测到她说的是阚礼。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必强融。”
她郁闷,“可我们最初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事实证明一切都有可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