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范:“今日批阅朋友圈有感,觉得你以后跟陈野望谈恋爱是不大自在的一事儿。”
范范:“一举一动都被广大人民群众盯着,你可考虑好你受不受得了。”
林卓绵哭笑不得:“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麦子还没种出来就琢磨包什么馅儿的饺子了。”
接着又问:“对了,你知不知道陈野望……”
她打字打到一半,不知道怎么描述更合适,最后选了最直白的问法:“他家是什么情况。”
下午她用浏览器搜索过,不过陈野望在网路上留下的痕迹大多是关于他自己的,参加的比赛,保研的名单,发表的论文,获得的荣誉,关于他的家庭只有少量的只言片语,说他家境优渥,但没有具体的指向。
范范:“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听别人说琨海集团是他家的。”
琨海集团做商业地产起家,刚好赶上商品化住宅时代的发端期,一飞冲天之后开始进军各行各业,散开一支庞大的商业帝国,创始人束康时一直是财经新闻头版头条的常客。
林卓绵没想到陈野望的背景会这么夸张。
她迟疑着问:“可是束康时不是姓束吗?”
范范能听懂她的意思:“他妈妈姓束,所以才有人往琨海联想,说他是束康时的外孙,不过陈野望太低调了,所以没印证过。”
林卓绵没说话,陈野望看起来确实不太愿意跟家里产生联系。
范范又说:“其实你也不用太大压力,束康时还有个儿子,不是说这种家庭思想都很传统吗,就算是真的,琨海最后应该还是要给他舅舅那边,所以我猜他谈恋爱应该也不会受太多限制吧。”
林卓绵抿了下唇,说声嗯之后,没再就这个话题继续跟范范讨论下去。
她目的性没那么强,不是关心陈野望有没有恋爱自由,只是想要更了解他一点。
睡前她的小腹隐隐有些不舒服,但并没有影响到睡眠,她很快就睡着了,昏昏沉沉一觉起来,再没什么感觉,也就忘了这回事。
这天下午是她加入陈野望的陆冲社团之后,参加的第一次活动。
说起来她是真的怕摔跤,因为经常给校内的各种活动做医疗保障,知道伤了什么地方会有什么程度的后果,再加上家里还有一个伤口大全活标本林洛,她一想到摔倒有多么疼,就变得缩手缩脚,站在陆冲板上只敢用最安全的姿势缓慢滑行。
自告奋勇教她动作的喻腾都看笑了:“不是,林师妹你平时不是挺虎的吗,怎么上了板连身子都不敢转。”
林卓绵觉得在陆冲板上转身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不该用“连”这个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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