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总,你脑袋没被什么东西砸坏吧?跑了那么远的路,就是为了说这话的,我可承受不起啊。”
陈子州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如此美艳的女富豪,多少男人垂涎于他,即使是想找个小白脸快活,那市里的帅哥多的是,没必要跑来这。
“我、我,”舒曼茵被陈子州推开,就又羞又急,满脸通红地一时说不出话,平静了一下,便拉着他的手,面有苦色,央求似地道,“你听我说好不好?”
“行,我就听你说一说,上车去吧,山顶风大,”陈子州就揽过她的香肩,很绅士地搂着她到了车上。
这舒曼茵一下子就找到了酉州县,还知道自己工作的地方,电话里叫自己英雄,说明她对自己是完全调查了解过的,难道她真的就是为了爽!真是有点不敢相信。
上了车,舒曼茵就贴在陈子州怀里,一双玉臂紧紧地抱着他,反正都已经说开了,美眸就不再那么害羞,情意绵绵地望着他。
“反正我已经受够了,我也不想隐瞒了,在大家眼里,我是一个风光成功的女富豪,可有谁知道,我只不过是替人收敛钱财的机器,我名下的那些企业,其实在背后都是别人的。”
“惊讶是吧?我一面要装着企业家的样子,一面要给别人做地下情妇,我每天过的日子简直就是受罪。”
“你既然不愿意,那你为何不退出来呢?”陈子州的确很惊讶,想不到这女人风光的背后,是那么的黑暗,不用想,那背后包养她的男人,一定是市里的大领导。
“退出来,我倒是想找个男人嫁了,过平淡的日子,可他们能放过我吗?这就是一条不归路,我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再说,长了一副漂亮的脸蛋,有时候对女人并不是好事,你那天也看到了,要不是你,我肯定就被玷污了,”舒曼茵说这些,就是一脸的忧郁。
陈子州很惊讶地问:“既然如此,那你应该受到保护才对,他们怎么还敢打你的注意?”
舒曼茵就苦笑一下:“一般人是不敢惹我,可那个坏蛋是马哥,从黑道一夜爆发起家的,又跟我那老板是铁关系,狼狈为奸,马哥一直想弄我,我根本不敢跟老板说。”
哦,事情大概,陈子州差不多已经了解了,完全想不到这女人是这样的情况,看来,许多事情都不能仅从表面判断,有时候亲眼所见的也不一定是事实。
说了这些,舒曼茵仿佛松了一口气,心里那压抑的东西缓解了许多,想到跟陈子州那爽快的夜晚,就把身体朝他怀里紧紧挤了一剂。
她接着幽怨地道:“我这些丑事都跟你说了,还有就是我那老板,近五十岁的老男人了,只是把我当做玩物,从来没有爱过我,也从来没有让我快乐过,可那晚跟了你,我才知道做女人原来是那么爽。”
顿了一下,舒曼茵双眼就含情脉脉地说:“子州,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吧?真的,我保证不影响你任何事,好不好?”
“可是,我也不能给你一个归宿的,”陈子州很是同情地搂着她,对这女人的美艳身体,他是领教过的,那种疯狂带来的爽快,真是回味无穷,可还是担心她万一缠着自己,那就要坏大事。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要,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影响你的,也不会让人知道的。”
舒曼茵看出陈子州的担心,很认真地做了保证,然后把头轻轻一歪,小鸟依人一样靠在他肩上,“只要你有空的时候,能陪陪我,我就满足了。”
哇咔咔,这完全把自己当做种马了。
陈子州从她眼里看出那种真诚的渴望,便不再顾虑,美人在怀,要爽就爽吧,他调笑道:“你想好啦,我可是什么也没有的乡干部,只有光棍一条,可配不上你这女富豪的。”
“嗯,我就想要你的光棍!”舒曼茵早已情动,看着他那坏笑的模样,心里就激动起来,妩媚一笑,一手伸向他的裤裆,一手狠狠环住他的脖子,将红唇主动送了上去。
陈子州早已有了反应,那物被她握着更是暴涨,便双手抱住她的秀背,压着她胸前的浑圆挤压着自己,伸出舌头就跟她的小舌头搅在了一起。
夜晚的山中,很少有车来往,陈子州双手慢慢移到她的臀上,覆盖着揉来揉去。
“唔唔,唔唔,”也许是因为长期没有得到性的释放,舒曼茵很激动,浑身疯狂扭动起来,身体剧烈的摩擦让刺激加剧,亲密的湿吻让她快要窒息了。
陈子州受到感染,大手掀起她的短裙,沿着黑色丝袜在那大腿内抚弄起来,光滑又很弹性。
“呼呼,呼呼,”吻得喘不过气来,舒曼茵退出自己的小香舌,呼出一口长气,这样的滋味让她满脸兴奋,不管不顾地就将陈子州的上衣脱了下来,柔滑的玉手在他胸膛上抚着。
陈子州也是呼吸急促起来,猛地低头就在她胸前的深沟中,伸出舌头大肆侵略,那酥嫩的胸满是芳香,他一把扯掉她的衣衫,整个上身雪白地敞开来。
只觉眼前一亮,舒曼茵那一对白胸弹跳出来,迅速落入陈子州的掌握之中,在他的揉动中显示出惊人的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