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于是蜿蜒往上,渐渐地用上了力,从纤细的小腿,到滑腻丰盈的大腿,最后在黑色毛发处停住。
顾宛云仍然梦着,但身体的渴望无法抑制,忍不住收紧腰肢,轻轻嘤咛了一声。
吻落下了,两片唇包住她的□,狠狠一个吸吮,舌头则是探了进去,极浅的一个试探,带销魂的颤动和挑逗。
酥麻的快意冲上头脑,顾宛云身体弓起,脚跟蹭动床单,似乎被梦魇住,仍是无法醒来。
下身的挑逗还在继续,那人裹住了她□的珍珠,反复吸吮逗弄。
梦里的顾宛云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床沿,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明心里有害怕和抵触,可却不禁微张了双腿,渴望更深的切入。
那人略顿,似乎明白她的想法,很缓慢地开始切进,不乏温柔。
顾宛云还是处子,但切入并不困难,那人的东西很滑腻,只是稍微用力,两人便溶到了一起。
同一时刻,那人的吻也上行,从腰肢开始,渐渐上行到胸,越来越用力,最后到达□,干脆便是放口一咬。
“嗯……嗯……嗯……啊……”
身下的律动开始急促,顾宛云抑制不住呻吟,但都是极低,似乎被梦扼住了咽喉,只能从缝隙里发出一些些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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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越来越上,滑过了Ru房,到锁骨,最后到了她耳垂,舌尖灵动,探进她耳,那也是女人的另一个敏感点。
身下的血也越来越多,处子之血,散发着淫糜味道,一路将半梦半醒的顾宛云推向□。
那是多么奇妙的一种滋味,像是百花齐放,又像是行走悬崖,刺激到顶,所以满心只得一片空蒙。
顾宛云长长呻吟了一声,感觉那人也在她身体吐出一股浊液,突然间便从梦中醒来。
身体的战栗还未停止,□仍未褪去,她还是有些昏沉,睁了眼,只看到两点绿光。
那是一双眼,在漆黑幽魅的夜里,闪着粼粼绿光。
顾宛云张开嘴,想要尖叫,声音还未出口,咽喉便被一股大力扼住,瞬时卡断了呼吸。
“你说我夫人惹上了厉鬼?”
夜半侯府灵堂,听半夏大概说清楚缘由后,侯侍郎仍然不能置信。
半夏蹙眉:“但是我有个感觉,这次你夫人出事,并不是她前世的这个仇人干的。”
“那你的意思便是怀疑本官?”
“不是,刚到你夫人房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股邪气,而这股邪气,和那个老鬼根本不同……反正我也说不好。”
“说不好?那你……”
侯侍郎的这句话还没说完,宣夜已经有了动作,先示意他们噤声,然后一只手搭上了刀柄。
“他来了。”
只三个字,月莹刀已经铮然出鞘,临空飞到院落里一棵月桂树顶。
树下果然匿藏着一个黑影,行迹暴露后干脆夺路而来,“呼”一声直扑灵堂,翻掌便将棺盖劈飞。
侯侍郎见状红眼,扑上去便挡在他跟前,厉声:“你都已经把她害死了,还想怎么样!!”
“她死了么……”那人吃吃道,背佝偻着,十指乌黑,正是半夏先前见过那个捣青蛙的老鬼。
“她怎么可以死。”过了一会他又喃喃,十根漆黑的手指握住棺边,将楠木都捏成了齑粉:“我都还没来,还没捉住她,一颗……一颗……拔下她的指甲,都还没听过她的惨叫,她怎么可以死!!”
“可是她已经死了。而且,你也绝对没有机会再去寻找她的转世。”
一旁宣夜冷声,手指一勾,月莹劈风而来,直指他的眉心。
同一时间,栖凤楼前的大街上,迟雪抱着他的重莲,已经饿得一步路也走不动,只能蹲在墙根。
师父担心的没错,他果然是个棒槌,出门没多久钱就被人骗了个精光,行李丢了,皮袄也被人扒掉,人还没到京城,就已经彻底混成了一个乞丐。
“乞丐,那个乞丐,喂,说你呢!”栖凤楼有人出来,叉着腰赶他:“你赶紧给我滚,脏了我地皮我要你好看!”
“哦。”迟雪应一声,抱着他的花,“大婶,我可以走吗?我有点笨,不大会滚,不像我家小狗阿黄,一滚就咕噜咕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