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的第一牌手,她洗的牌确实功夫高深,不管客人如何切牌,一般人轻易请不
到她,听说已在收山隐居。”
兆龙说:“绑也要给她绑来。”
易军持反对意见:“只可智取,不可莽撞。这种人一般仗着手艺,傲得很,硬
来坏咱们的大事,必须让她服服帖帖,心服口服,才能使得转她,你多看少说少动,
看我的眼色行事。”
过东莞,走惠阳,在博罗止住,等了两天,宾馆里的兆龙有些不耐烦:“真够
猖的,实在不行掏她。”
易军对他讲:“按理不应该,五叔的面子她必须给,如果我没有算计错的话,
老姐是在考验她的新东家的耐性。哥们儿,你不知道,有绝活的人,考虑和观察事,
有他独特的见解,他(她)们要不是怪人,能出彩吗?”
兆龙说:“那好吧,先按你的理解等等看吧。”他蒙头便睡,醒了就吃,吃完
就是无聊地看电视,收播的还净是粤语,鸟叫的一般,气得兆龙怒火中烧,狠狠地
将房间的杯子砸在墙上。
黑头肯定不信邪:“你长三头六臂呀?瞧你能的,赢不了喝得起酒。”
易军随口说出:“瞧你这点出息,丢老爷们儿的脸,嫂子,接着你的人多了。”
费青青说:“你们都别上当,易军挑事,小子,今儿你跑不了。”
易军有点心虚赶紧拉同盟军:“那姐、叶月,你们站哪头,我们可声势浩大,
可得看清形势。”
那影也被气氛感染:“对不起,小老弟,女人不会站在男人一边,对不对,叶
子妹妹。”叶月禁不住地点头。
易军指着叶月:“叛徒。”
叶月兴高采烈地晃着脑袋:“就得灭灭你们的威风,北在哪知道吗?”
一场激烈大战,费青青的左右开弓占据了上风,看着男人们狂饮的样子,万分
得意:“我还真有些口渴,喝不上酒着急。”边说边将眼光往兆龙身上瞄,只有他
自己一个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很安详,不时拍拍掌。
易军马上发现新大陆:“兆龙,坐山观虎斗,没你的事是不是?小子,跑不了
你,今儿我喝多少,你得喝多少。”
费青青打抱不平:“凭什么呀?”
易军丝毫不饶她:“罚他喝酒,是立场问题,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这时候,必
须站在老爷们儿一边,是不是长鸡巴带蛋的?”突然,意识到走嘴,有那影在场,
刚捂上臭嘴,精明的那影开了口:“兄弟,没事,尽情发挥,我高兴。”
易军吞吞舌头:“谢谢老姐,黑头,你说兆龙是不是够样?”
黑头在费青青手里愣没开张,正搓着火,一听这话,马上响应:“兆龙,还有
输了的三个酒,是你喝还是哥哥喝?”
兆龙被逼无奈,拉了一下费青青的手,二话没说,连气都没喘一口,只在十秒
钟内,完成了黑头的要求。
赵卫林带头叫好,转身对那影说:“叫小姐太见外,你也是小妹,跟易军他们
合作,特有所值呀。”那影一个劲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