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萧文述不解,却听他继续。
“来这儿大半年了,她隐瞒了多少,又骗了孤多少…”
“既然她不肯定听话,就只有关着她了,直到…她听话为止。”他明明一如既往,可声音却又像足以吞噬一切的恶狼。
萧文述从这冰冷的语气中,寻到其中的无可奈何。
“哥!您再给青予一次机会吧…青予一定…”
“文述!”他突然提声,握住册子的手也用力拽紧。
“若你再为她求情,你就给我回军营!”
被他呵斥后,萧文述也立马闭上嘴,垂头,“是。”
直到萧文述离开,屋内再次恢复一片沉静。
明明很痛,明明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怕她逃走,怕她再骗自己,也怕自己因为愤怒而伤到她,终究,是想抓住她。
萧文述跑到青予房门前,本想进去却被侍卫们拦住。
“郡王,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殿下已经下令了。”
可萧文述还是在门外不放弃地呼喊她的名字,过了好久才听见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
“文述。”
“青予!”听见她的回应,萧文述赶紧扒在门边。
“到底发什么了?告诉我!不然我也办法帮你青予!”
里面又安静了片刻,“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青予,你别这样好吗?”萧文述听出,她无力的嗓音是从未有过的虚弱。
可这句话后,里面便没有了回应,无论他在怎么呼喊,都是一片沉寂。
今日的永清城,传闻宛如跟随微风,四处流转。
“听说郡主在前几日被人给打了,还是被冲进宅院的人给打的。”
“如今郡主性情温和,若不是熟人,谁敢对郡主无礼,听说陛下都去了,不会是被姜家某位打的吧。”
“有人都看见了,好像就是姜家的某位…”
短短半日,传得人尽皆知,最终的指向点还是姜家的所有人。
午后姜酌就被传召进了皇宫。
“老臣参见陛下。”姜酌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看上去强装镇定却又像受了委屈。
“姜阁老应该知道朕找你来是有何事。”萧砚舟冷目灼灼,如深不见底的洞穴。
“是陛下。”姜酌谨慎的留意萧砚舟的脸色,甚至都未叫他起身。
“小予出了事,你可知道?”萧砚舟试探性询问,强横逼人的气势无法掩饰他的怒火。
“这…老臣听说了,但并不清楚情况…本想去询问青予,还未来得及…就接到陛下的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