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时迁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暗骂衙门的仆役不干事,墙边的草这般高了也不见修剪,要是躲着毒蛇毒虫就难搞了。
夜已经很深了四周寂静,时迁转过一个转角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吓的时迁赶忙找地方躲避。
细细听后只听见脱衣服的悉悉索索,原来是半夜偷欢的人儿。
男人喘息粗气道:“小娘子让我好等啊,现在让我好好爱你!”
娇喘的女人说道:“秦大人还请快些,我趁着我家老爷现在睡得正香,您快活完我就得回去了。”
时迁在一旁越听越不是味道,这不是府里的下人偷情,这是秦桧在给楚县令戴绿帽子了。
秦桧嘻嘻笑道:“你还去陪那个老小子做什么,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
那女子咯咯笑着道:“大人的威武哪里是我老爷能比得了的,你是最厉害的。”
秦桧得到夸奖之后信心倍增,继续埋头耕耘,这两人这般动作也不怕被人看见,时迁前进的路被他们给堵住了,只能在一边偷看这这场活春宫,暗道“真晦气,也不知道两人要苟合多久!”
“呀。。。”一声压抑的声音过后,就听见秦桧满足的声音道:“你快些穿好衣服回去吧,别被人发现了。”
时迁都有些为秦桧感到尴尬了,这时间也就是喝杯茶的时间。只听那女子说道:“秦大人要不我们在待会,我不想离开你!”
也不是小妾不舍得秦桧,实在是时间太短,自己冒风险出来就这两下,心中确实有些不甘,好处没捞到,反而还有种被恶心到的感觉。
秦桧本着提裤子不认人的原则,强硬的将人给赶了回去。
那女子路过时迁时小声嘀咕道:“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老娘就当是起夜上了次厕。”
这个小插曲过后,时迁按着原来的计划继续寻找着线索。穿过后堂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一间房子里灯火通明,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时迁观察许久后发现看守的人已经沉沉睡去,鼓上蚤的名号也不是空穴来风的,时迁轻盈的越过看守得的人,径直进入房间内,牢房里一人披散着头发蜷缩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水染红了。
时迁轻声喊了一声,见那人没有动静。拿起地上的小石头向那人砸过去。
那人转醒看向时迁,眼里都是迷茫。
时迁轻声问道:“你可是梁山好汉?”
卢俊义白日里受到酷刑,在疼痛中晕睡了过去,现在被人叫醒后看清来人后说到:“在下梁山卢俊义,不知你是何人!”
卢俊义自报家门后,时迁叹了口气总算找到了,不然德胜军和梁山的梁子可就没办法说清楚了。
时迁赶忙说道:“卢大哥,我是时迁,奉西门官人之命来救你出去。”
卢俊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黯淡下来:“我如今身负重伤,怕是会拖累兄弟。”
时迁安慰道:“卢大哥莫要这般说,我已经知道你的下落,届时西门官人必定能救你出去。”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应该是守夜的人要换岗了,时迁心头一紧,忙对卢俊义说道:“卢大哥你放心,我这就回去通报西门官人,你且休息明日我西门官人必定能将你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