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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远去,接着是腹部一阵剧痛传来,然后就是浑身的疼。
沈问睁开双眼看着客栈熟悉的天花板,闻到苏三千常点的熏香,忽然心中得到一丝慰藉。
还好,都过去了。
他偏过头一看,屋子里就自己一个人,寂静得很。
微微抬手朝着桌子的方向,沈问想催动灵力隔空取来桌上的茶壶,却浑身肝肠寸断般疼痛。
“呃…”
暗哼一声,沈问眉头紧蹙,额间开始冒汗。
什么情况?
吱呀——
顾浔舟刚推门进来,就看到沈问表情十分难看,快步走过来问:“醒了?怎么回事?”
“渴…”
沈问虚弱张开干涩的嘴,闭着眼睛消化刚刚的痛感。
顾浔舟拎起茶壶给他倒了杯水,又喂到嘴边给他喝进去。
“你刚刚不会动用灵力了吧?”
顾浔舟虚着眼看他。
“?”
沈问奇怪,“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苏三千从外边走进来,“你现在灵气枯竭,连最基本的恢复都很难做到,就不要说你还想催动它。”
听她这么说,沈问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而且她还说,你这身子骨现在弱的很,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再动用灵力啦。”
顾浔舟凑到沈问耳边道。
“……”
沈问无话可说,咽了口吐沫。
“等你能动弹了我们就回氓北,虽然我师傅还在和昌没有回去,但你这情况也不好再乱跑了吧?”
苏三千抱着胳膊倚在门口。
“不行。”沈问一口回绝。
“你还要去哪儿啊?”顾浔舟也跟着奇了。
“朔风。”
“你要去寻那个百花楼余孽?”顾浔舟瞪眼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