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长叹一声“说了我怕他打死我。”
南絮虽为药师族族长,但武力值几乎为零,即使玄知重伤也能打得过他。
时笙压下心中好奇,思考着该怎么做。
“正好你来我房间照顾我。”
宋清承此时懒洋洋趴在沙发上,望向她“你打地铺。”
她打地铺?
“我要是打地铺的话为什么不去沈魅房间?”
宋清承眨眨眼“因为我行动不便啊。”
如果她去宋清承房间确实可以更好的照顾他。
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她性命垂危时这个男人的样子,他们这群人太疯狂了。
南絮将宋清承扶回房间后,时笙抱着被子准备先将地铺打好,结果南絮却不嫌事大地将门关上了门,她都快无语死了。
她抬眸就见宋清承似笑非笑的目光。
宋清承躺在床上,最近这几天都要少走动养伤,他朝着时笙招招手。
“过来。”
“干什么?”
时笙不解地靠近。
宋清承却伸手拿出一个白色药瓶“这是治外伤的药。”
外伤?他拿外伤药干什么?
“我没受伤。”
时笙回答。
宋清承却伸手抚上她白皙的脖颈“你又忘了?”
她真忘了,先前被司明扼住脖子,她的皮肤白,很容易落下痕迹。
“下次再遇到那种突然袭来的暗器,不要伸手去抓。”
宋清承将瓶子塞到时笙手中。
“这次是我们大意了,没料到对方的实力。”
眼前人应该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直被所有人视作天才,从小到大应是很少失败。
时笙嗯了声,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当时看见你落泪了。”
“啊?”
对方话题转变的太快,时笙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时候。
“只是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