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天,你辛苦了。”
听到这话,张孝天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陈林生长叹了一口气:
“这世道,当个小官也难啊。”
“南乡县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再来几波黄巾,这城池也得丢在我手里。”
“到时候,不是让黄巾杀死,就是被朝廷追责至死。”
“唉,横竖是个死!”
张孝天抹抹眼泪:“林生,难道站在你面前的是鬼魂不成?”
陈林生眼睛一亮:“你,你刚才说陈渠帅?”
“是,正是陈玄陈渠帅,此人治下军纪甚是严明。”
“还有这样的黄巾?我听说张曼成可是暴虐得很哪!”
张孝天放慢语速:“所以,眼下是一个机会。林生,请你三思。”
“城破已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等到张曼成回来,即使你再想投降,又岂能从他手里活下去?”
陈林生陷入沉思。
顺阳县。
“张某早就听说,大人治下民心安定,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陈渠帅是个爱民之人,所以大人绝对没有性命之虞。”
“张某言尽于此,还望大人三思。”
县令目光闪烁,看了张孝天半天,最终开口道:
“如果陈渠帅真像你说的一样,我愿意投降。”
冠军县。
“大人,想必你也清楚,你正身处于必死的局面。”
“按照张某说的做,还有一线生机。”
“而且,陈玄渠帅胸怀博大,志气恢弘,与其他渠帅大不相同。”
“跟随陈渠帅,以后未必不可大展拳脚啊。”
冠军县县令是个极具野心的人。
黄巾起义之后,他明显无力应对大军,在仕途上相当已经宣判了死刑。
听到张孝天最后一句话,县令的眼睛亮了。
几日后,陈玄大军到来。
南乡县,冠军县,顺阳县。
三城望风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