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锦听着周域辰的话,完全无动于衷不可能的,只是自己真没想好怎么面对未来,周域辰自己一时也只是不甘心或者心血来潮。
“我们都冷静一下,我一时真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你也冷静些,不甘心只会极端。”
“嗯,也好,我们彼此冷静些。”,此时的周域辰不想跟芙锦犟,稳定她的情绪,免得一直躲避自己。
晋王给柳絮飞鸽传书说岳母前来,自己安排了卫队和暗卫,叫他做好准备。晚点的时候送她们母女回丞相府,自己就回府了。晚上在辰来阁歇下。
晋王回府已经有两晚了,并没有去侧妃院子,这让何美洁几乎崩溃,日思夜想这些月,到头来就是连我的院子我的床都不愿意来…表哥你当真绝情至此吗?自从你跟那女人搅和在一起后,这王府的后院形同虚设,都为那女人一个人设的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曾经的山盟海誓呢?何美洁觉得世事是如此的荒唐,一个男人说不爱了,也能绝情至此!泪水已经哭肿了她的双眼,身边的丫鬟看自家侧妃如此伤心难过,忍不住对着何美洁说,
“娘娘,该争的要争的,王爷不会忘记青梅竹马的,奴婢听说王妃下午送她母亲回丞相府就没回来。如今肯定王爷一人在辰来阁。”
听着心腹的话,何美洁叫其带些吃食,自己梳妆打扮一番后,提着吃食来到辰来阁。
“王爷,侧妃娘娘求见!”,丁勇进门对着晋王说,
“叫她进来。”,犹豫好久,晋王还是叫她进来了,此时的周域辰正拿本书在看。放下书,他现在也理不清自己的感情了。洁儿是自己一开始就喜欢的女人,可不知怎么地,现在的自己并不想她,不想见她。自己可能真的无情了吧!连自己都糊涂了自己对锦儿到底是爱还是不甘心。周域辰还在自己的思绪里。
“表哥,表哥。”,何美洁叫了半天,晋王没反应。
“洁儿,你来了,坐吧!”,两人一时尴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表哥,我带了点参汤,你来尝尝。”何美洁端出带来的参汤,递给了晋王,晋王不疑有它,正好缓解一下面对洁儿的愧疚和不爱。拿起碗一口喝了。接下来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只是再难之前的甜蜜,不是周域辰不想,而是他自认为芙锦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王妃,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眼下自己如果去找了其他女人,自己跟她未来会在磨难。
这男人真是说变就变。没有给女人一点喘息时间。何美洁此时的内心心如刀绞。自己这么晚来到他的住处,向他献殷勤,表达爱。都这样尬坐半个时辰了,他还绝口不提安寝。她一个女人感觉都快坐不下去了。难道他要为了那个女人弃整个后院不顾吗?心酸的泪水无声的在心里流着。突然周域辰猛地抬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何美洁。看着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何美洁冷笑连连。冷哼一声。周域辰此时已拼命地压制自己,脸色逐渐暴躁潮红,
“洁儿,你为何自甘堕落!”,说完把刚才那参汤碗猛地砸碎。
“表哥,你用这样的词说我,你已经完全忘了我们曾经的曾经了。臣妾还有什么指望。你可以把你的王妃捧得高高的,但为了她,你就要致我和众姐妹与不顾了吗?”
“一个男人见异思迁很容易理解,那他曾经的爱人就是自甘堕落,就不配拥有爱情和他的爱了吗?那也请你现在爱的她看清楚了。我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周域辰被何美洁的一番言论震惊了,他没想到她是如此想他的,他也没想到她对芙锦有如此深的诅咒。此刻他把对她的愧疚和补偿都抛之脑后。胸腔被巨大的愤怒包裹着。只是身体的热感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你跟本王滚,你所说的那些不甘和愤怒,就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吗?你平时要什么本王没给你,没满足你吗?你给本王滚…”,可能没想到周域辰突然爆粗口,并且用这么难听的话语对她说。何美洁有些难受的疯狂,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眼泪也随着笑声奔出来。她觉得此时是这么可笑,他对她连基础的情谊都没有了。
“她如今有了身孕,也不在王府。哈哈哈……”,周域辰没想到他曾经的洁儿是如此狭隘的,她得不到的也不会让自己和锦儿好过,好歹毒的用心。
“来人,给本王备车。”,丁勇已经进来,着人押走了何侧妃。扶着周域辰,手上备了几条湿毛巾,待晋王上了马车,立马打开了窗户,初冬的寒风随着窗户打开,随着马车的飞驰,灌入进来,晋王就靠着马车上,衣裳已经扯开,好在寒风进来让他得到缓息。他用虚弱的气息对丁勇说,
“在快点!快点…”,等丁勇敲开丞相府的门,驾车来到芙锦的美锦院的时候,
“杏莲,杏莲,快去叫醒王妃,王爷出事了。”
“杏莲,杏莲。”,丁勇已顾不了这么多了,不顾是在丞相府,大声喊叫着,王爷都快要撑到极限了…
丁勇的喊叫让杏莲和芙锦都醒了,杏莲快速地给芙锦穿好外衣,打开门,就看到眼睛已经变红的周域辰,
“杏莲,快拿我药箱来,再去拿笔墨过来。”,杏莲看到晋王那个状态,飞快地去拿药箱,芙锦立马拿起银针,
“杏莲快帮着丁勇把王爷放床上。”,刚躺到床上的周域辰,已经不顾形象地扯衣服了。芙锦立马在其脑部,后背扎了针。等待针扎好,周域辰才安定些。芙锦拿起他的手腕,拿过脉之后,来到桌旁,写下药方,
“杏莲,去煎药,”
“好,小姐。”,丁勇已退到外间,芙锦看着此刻的周域辰,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晋王也没有昏迷,只是非常的虚弱,讲不出话,只是微微地对着芙锦笑了下。他心想,幸好还有锦儿了,不然今晚一定被她得逞了。
芙锦给晋王拔了针,晋王体内还有余毒,人还是很虚弱。
“不问问我是谁?”,芙锦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杏莲刚好端药进来。芙锦接过药碗,递给了晋王。
“锦儿喂我喝!”
“你不怕我也下毒。”
“你要下毒,我不要太开心,不,不不用下毒,我就把自己洗干净给你抱了。”
“自己都什么样了,还有心情说笑。”,芙锦也不在跟他打趣,拿着勺子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