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芙锦是被渴醒的,喝了不少酒,内脏急需要水分稀释,可挣扎半天不想动,一直在做思想斗争,翻滚着让自己动起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待自己清醒些,却感受到一个人正抱着自己,腿正放在自己身上。
“啊,啊,你怎么在这?”,锦儿的这一声吼叫,弄得床上的两人都清醒了,
“你,你怎么在我这?”,芙锦看到自己睡在周域辰的怀里,顿时激动坏了,拽着周域辰的衣领问着,周域辰是被强迫醒的,刚开始比芙锦还懵,好在被逼快速清醒过来,看着芙锦激动得抓起自己的衣领,赶忙用功搂住芙锦,
"我昨晚喝醉了,他们肯定把我当礼物送给你了,怎么样,礼物好不好?”,芙锦都被周域辰搞无语死了,这时候还有心情嬉皮笑脸的,
“好好说话,你赶紧起来,我们这样不行。”,饶是自己现在这样好脾气,自己都被她拽衣领了,自己还好脾气地哄着她,
“怎么不行了,你我夫妻,同床共枕怎么啦?”,
“谁跟你是夫妻,”,芙锦挣扎着要起来,周域辰不让,
“锦儿,我知道当年大婚,让你受委屈了,我也知道错了,一直在弥补,但你不能老是这样对待我,我也会受伤的,你说我是不是你明媒正娶的丈夫吗?”,这人怎么这样啊,莫名其妙躺在我床上,此刻还自己委屈着呢,
"你先放手,我要起来,我渴了要喝水。”,听芙锦说要喝水,周域辰倒是放开芙锦,自己起来,来到桌边,尝了水温,给芙锦倒满了杯子,来到床边递给了她。芙锦不愿意受他这殷勤。不想喝,周域辰固执地递着,又不让芙锦起来,芙锦叹息一声,接过水杯喝完了水,准备起来把水杯放回去,周域辰接过水杯,“我还要喝。”,拿走了水杯,芙锦趁机起床,点了桌旁的蜡烛,
“你在这睡,我睡侧榻。”,出门在外,又是秋天,房内被子不多,就床上一床。锦儿要去睡侧榻,那只能席榻而睡。周域辰没办法,来到侧榻旁边,
“你到床上睡,我睡这,”,说完拉着芙锦到床边,准备弯身抱着芙锦上床,芙锦一个激灵赶紧爬上床,本来周域辰酒还未完全清醒,又被芙锦一顿折腾和拒绝,心里郁闷惆怅的很,却在刚才看到芙锦生动的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圆房之路且慢且长,心里苦笑不已。给锦儿盖好被子,又用哀怨的眼神看着锦儿,
“现在夜里很寒了,不盖被子,我会被冻的,你看我这礼物总不能睡一半,还回自己房间吧,那早上起来得多少人看我笑话,嘲笑我了。我就在床上躺着,我说过,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的!你大半夜把我赶下床,我如何在大哥、二哥面前立足抬头啊!”,周域辰凄凄惨惨地诉说着,芙锦一直不吭声,正以为芙锦无奈地答应了,周域辰准备掀开被子上床,
“你去那头。”,周域辰没得法,只得去了那头,好在锦儿还有点良心,扔给了枕头过来。
芙锦也就没在注意了,放松了精神,慢慢进入梦乡。待到呼吸均匀,对头的周域辰轻手轻脚地转动身子,爬起来,快速来到芙锦这边。抱着芙锦也进入了梦乡。
宿醉加上昨天一天的玩闹,院子中的几人今天起来都很迟。习惯生物钟的晋王倒是率先比芙锦先醒来,看到自己怀中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心中无限的满足,就这样一直盯着锦儿看,如婴儿般的睡颜,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周域辰就这样干了,带着满心的爱意,亲吻了锦儿的额头,继而盯着锦儿的唇看了很久,自己忍不住吞了口水,他在做思想斗争,蜻蜓点水、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他赶紧自己要起床了,这样跟锦儿抱在一块,自己会忍不住,就像刚才的亲吻,自己恨不得狠狠地蹂躏起那一令自己魂牵梦绕的一亲芳泽。可他又舍不得现在这般抱着锦儿,待锦儿清醒了,别说抱着了,拉着小手,都拉不到。周域辰正在做天人斗争,想这样安心抱着她,又想要更多时芙锦醒了。
待睁开眼,看到自己又在周域辰怀里,芙锦忍不住用脚蹬了他一下,周域辰生生受了这一脚,硬是没放手松开抱着的手。
“你说你幼稚不幼稚,我要起来了,快放手!”
“你说你不生气,我才放,我只是抱了你,啥都没干的,亲了你额头一小下,我都没敢用力亲,怕你揍我!”,芙锦正跟周域辰挣扎要起床,听到如此小心而又幼稚的说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周域辰看着笑起来这样美的锦儿,好不容易压下来的心猿意马又被撩起来了。好在锦儿不抗拒与自己亲近了。
“还不松开,都日上三竿了,我要起床了。”,周域辰现在也不敢太过纠缠了,放开了芙锦。掀开被子,自己先起来了。
“要不要喝水,我先给你倒杯水。”,来到茶壶边,尝试了温度,不冷,刚好,端起茶杯递给了锦儿。
两人在吃早饭时,杏莲一直都很忐忑,小姐并没怪罪,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周域辰还没沉浸在这温馨甜蜜的时辰中没多久,就被暗夜布谷鸟叫声叫到书房了。
“你说的可是确凿的?”
"属下刚确认了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主子的。”,周域辰不由得放下心来,真是好事一桩接一桩,圣旨下得也太是时候,真是蜜事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