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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所求何事（第2页）

齐紫书这才回过神来：“老头子，下山，我要去哪里？”

“你从哪来？”

“大黎”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便是。”

“去做什么？”

“不能言明，只可意会——越出棋盘”

轰隆一声，天空中乌云密布，五团雷云渐渐成形。老头子一把将任菊平遗下的小印和一个锦囊丢进齐紫书怀里。

仰天长笑，声震寰宇：“小子，听好了，顺势成道不为贵，逆天化龙真英雄！”

说罢，手中拂尘化为一柄长剑，随老头子冲入云层。云层中五团雷云化成五尊天神，气息如渊如狱，手持雷电所化武器杀向老头子。

“紫霄神雷，给老子按摩吗？”

只是一个剑花轻挽，清光迸射，刹那间，雷云消散，老头子也不见了踪影。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只有老头子的声音在齐紫书耳边回响

“小子，在外一定绝口不提你我关系。你尚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深。那些人或是敬我，或是畏我，又怎敢寻我麻烦？可恶气不可不出，自然加之你身。

你的命，只能靠你自己改。棋子，也能跳出棋盘称为棋手。能教你的我从未吝啬。想知道真相，想再见到我，就要有通天彻地的实力！小子，自己保重。”

齐紫书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随后便带着一鹿一羊回到道观之中。

道观外，熊霸天下学人一般盘坐于山巅打坐。看到齐紫书驾云归来，急忙起身。

“小真人，老熊见观中无人，也不敢私自进入，就先在门口守着。老仙师可是出门了？”

齐紫书一边处理兔子，准备烧烤，一边说道：“老头子去别处逍遥了，吃完这顿烤兔子，我也要下山了。”

熊霸天下宽慰道：“小真人别失望，你们修道之人福寿绵长，早晚有再见之日。”

齐紫书笑笑，指向一鹿一羊：“不说这些了，这鹿羊跟我算是有些缘分，也由老头子开了智。你日后多少照拂些。”

“小真人放心，这是自然。不知小真人此去何处？马上冬日，过了这个寒冬，老熊便能借着春日万物生发之机化形。到时可去护持小真人。”

齐紫书一怔：“应当是去大黎国吧，师…老头子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小真人，老熊愚笨，在老仙师给我开智前一直浑浑噩噩，只知道吃饱喝足。有了灵性后，慢慢有了游历天下，学习道法，求得长生，逍遥自在的想法。小真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