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遥不懂,语带嗫喏。
“他是个很厉害的人,说不定会讲点道理呢?”
这话让张柏林挑眉,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被缠上的人替那东西说话的。
“你对他又了解多少?”
林念遥被问住,是啊,他对沈逐安了解多少,不过被他压了几次,就大言不惭的说他讲道理?而且身为一个男人,被同性这般对待,放其他人身上巴不得让沈逐安灰飞烟灭吧。
被这样的自己惊了一下,林念遥心情复杂。
“抱歉,我不提了。”
“你要是真想问他,也不是不可以,明晚子时,梵灵庙,你一个人过来,我在里面等你。”
居然真的同意了?林念遥惊讶抬头,然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张柏林已经走远。
回到房间的时候,曾聪已经处理了地上陈阳吐出来的秽物,见林念遥过来,问道:
“柏林走了?”
“嗯。”
“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他说单凭他自己帮不了我,还说跟着我的是个大麻烦。”
“那糟了。”
能让张柏林说出这话,那缠着林念遥的东西肯定很棘手,曾聪忍下心中的不安,安慰道:
“别气馁,一定能想到办法的,柏林肯定想办法联系他的师傅了,他师傅很厉害的,只是近来游历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了,再大的麻烦解决。”
“嗯,对了,他说可以先帮我问问。”
“问谁?”
“就,缠着我的那位。”
林念遥把经过和曾聪说了一下,曾聪惊讶过后,面上了十分犹豫的表情。
“实在不行的话,我让默霭…算了,看情况吧。”
默霭是谁?名字这么奇怪,林念遥有疑惑,但曾聪看起来不想多谈,他也就没多问。
老房子就两间房可以睡觉,左侧的那一边是曾聪的爷爷奶奶住的,右侧的那一间自然就留给了他们三个,也幸好曾聪的父母在镇里的新房住着,不在村里,不然的话,这么多人还真没法睡。
陈阳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人还没醒,少了他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还真不习惯,林念遥打了个哈欠,洗漱过后便躺到了床上,三个大男人竖着躺睡不下,所以他们都是横着躺的,双脚悬空的搭在床边。
不过嘛,挤在一块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互相给足了安全感。
果不其然,林念遥真的受到了那口老钟的影响,好不容易迷糊了,钟声一响,他便立马精神,过了许久都睡不着,十分难受的躺了好一会儿,直到尿意来袭,挣扎着坐起身来打算去个洗手间,这才发现曾聪不在。
是也去洗手间了吗?他想着,村里的老房子是没有厕所的,都安在外头,曾聪家的也是这样,在院子的小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