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停下。
“你这白眼狼,朕想得你心都痛了,你呢?”萧绎很是不满,就是不满。
看得到抱着,吃不进嘴里。
早知道——
这妇人果真生来就是折磨他的。
回宫后一定要问太医,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让他光看着不能吃太可恨,之前还不觉得。
“陛下。”
杜宛宛很无语。
他是想……她当然不会想,过了一会,她推了推抱着她的男人:“陛下不是要听长公主和我说了什么吗?”
“还说了什么?”
萧绎心中很不满,听了妇人的话,抱着妇人,咬了一下妇人的鼻子,抬起头。
杜宛宛别了别头。
萧绎凝着她。
“朕一直担心长公主和你说什么,朕出去的时候居然也不叫朕,朕说过会一直陪着你,长公主是长公主,你是你。”
说到后来,又是不满。
杜宛宛摸了一下被男人咬的鼻子,转回头:“陛下要太真怎么开口?”长公主要单独和她说话,她能说什么?
她早就预料到。
杜宛宛语带委屈。
萧绎见状:“倒是朕的错了。”他凝着杜宛宛,看着她委屈的脸,亲了亲她的脸,算了。
“本来就是陛下的错。”
杜宛宛理直气壮。
若不是他带她来见长公主——
“你倒是有理了,心肝!”
萧绎没想到这妇人倒是理直气壮,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她,伸出手弹了弹她的鼻子,笑骂。
“当然。”
杜宛宛依然理所当然。
然后摸着鼻子:“陛下,痛。”
“朕可是说过。”
萧绎见罢,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子,抬起头来。
“可是太真怎么开口。”
杜宛宛心里还有气,再次反驳。
“好吧,算朕的错,朕不该带你来,朕都是为了你,你倒是,心肝,肉儿,太真你是越来越不讲理了,和朕无理取闹?”
萧绎懒得再说。
“是陛下。”
杜宛宛眸闪了闪,还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