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拿了冰块给他冻着,摸他额头,“傅随洲,你怎么还是热的?”
以前只要稍微抱一下他就好了。
男人眼底翻滚着墨色,“热,难受。”
“是不是压制太久了,为什么不用抑制剂?”姜韵主动抱住他脖子,脱了鞋子钻到他怀里。
傅随洲立马将她圈进怀里,大手揽紧她的腰肢,低头凑到她脖颈边,低嗅。
重重的呼吸洒落,姜韵耳朵控制不住地冒出来,被他一把抓住,接着温柔地摸了起来。
“你比抑制剂好。”他哑声道,将人抱得紧紧的。
抑制剂虽然能压制住他的狂躁,但是副作用极大,每次易感期结束,他就会进入虚弱期,接踵而至的是剧烈的头痛,连止痛剂都起不了太大作用。
“可是你现在还没好,以前抱一下就好了。”
他低头蹭她的脸颊,尾巴勾住她的手,“过会儿就好了。”
易感期得不到缓解,只会一次次加重,他现在还能撑一撑。
姜韵抓着他的尾巴揉了揉,闭上眼睛,“那我明天不去学校了。”
他不用抑制剂,这六七天都离不开人。
躁动微微缓和了些,傅随洲犹豫了下道:“姜韵,别住宿了,回家住吧。”
他晚上一只狼睡一点都不踏实,总怕她在学院被欺负了。
长毛垂耳兔是星际上较弱的族类之一,更何况她兔形还那么娇小,一脚就能踩扁。
“那你让小憨给我泡奶。”姜韵没拒绝。
男人眼眸微扬,“我给你泡。”
银灰色的大尾巴摆动起来,有些放肆地在她腰间卷起又松开,玩得不亦乐乎。
姜韵按住他躁动的尾巴,“困了。”
“知道了。”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把兔子抱紧,鼻尖蹭了下炸毛的垂耳。
姜韵把兔耳朵收起来,赶紧闭上眼睛睡了。
傅随洲动作顿了下,继续蹭她的脑袋。
兔子身上真的好香。
一星期过去,傅随洲又非常忙碌地把姜韵的东西从学校搬回来。
之后只要没大事,都会腾出时间来接送,比那些星际幼儿园的家长还要尽责。
姜韵已经成年了,联邦婚姻系统给她发了一则通知,可以选择伴侣登记结婚了。
不然半年后,系统会自动给她匹配基因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