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让人去传膳,抱着呆头鹅回主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脚都麻了。
他脚下趔趄了下,连忙稳住身形,把人抱紧,低头亲姜韵,“吓死我了,你差点就把我摔了。”
姜韵:“”
这相公真的越来越傻了。
吃完饭,姜韵去推床,确实很结实。
她伸手压了压床板,凭着自己的大力可能都要费些功夫才能撼动。
裴玉礼看着她在床边来来回回地琢磨,忍不住出声道:“呆头鹅,我们可以上去试试。”
“去看书,不然下个月的例银也扣了。”姜韵顿时气恼地看向他。
每次一折腾就是一晚,他都不需要睡觉吗?
体力实在好到过分了。
裴玉礼立马朝她伸手,“娘子,手疼。”
“要不要给你抹点药?”姜韵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手指下了几分力气地给他按揉,“笨死了,现在知道手疼了。”
女子微微垂着脑袋,微卷的长睫在眼窝处落下剪影,红润的小嘴还柔声说着话。
裴玉礼心思微动,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接着就圈住她的腰身坐回怀里,低头吻了过来。
“唔!”
舌尖发麻,像是被菜辣到了一般。
隔了许久,姜韵连忙推他胸膛,咬牙道:“裴玉礼,不许亲了。”
亲亲亲,她如今连口脂都省了。
“呆头鹅,你总是勾引我。”小少爷委屈地蹭她的颈窝。
姜韵抿了抿唇,眸子微润地看他,“倒打一耙,明明是你自己不正经。”
“手还疼。”他正色道。
姜韵继续给他揉手,伺候完这位挑剔的主儿,两人去院子里走路消食。
晚上没再折腾,纯盖棉被抱着睡。
如今晚上有些冷了,裴玉礼握着她的小脚夹好,大手伸过去捂住她肚子,“呆头鹅,现在来月事肚子还疼不疼?”
“不疼了。”姜韵抓住他的手,“你每个月都念叨,我哪敢再疼?”
小少爷除了摘菜外,其他还是做得很到位的。
比如总是往姜府送吃的送补药。
这三年也差不多调养好了。
“不疼就行,不然还要我哄你。”裴玉礼微微松了口气,手臂将人抱紧,哑声道,“亲一口再哄你睡。”
姜韵仰头亲了亲他,嗔笑道:“你这嘴小时候肯定没少挨娘打。”
没一句顺耳的。
“留着亲你的。”男子低头覆过来,温柔地缠绵让心尖也愈发的滚烫。
姜韵抱住他的脖颈,声音软绵绵地求饶:“相公,受不住。”
“亲一下就受不住。”裴玉礼收嘴,唇角扬起,“以后扣我银子就亲你。”
姜韵直接闭上眼睛睡了。